再看飛蝴,溫久氣得牙痒痒。
再怎麼說,飛蝴是下段邪煞,實力不濟衝上來拼命,溫久還能高看它兩眼,可…
真的氣炸,氣成胖丁,又暫時沒得出手。
「飛蝴小姐,我跟你去後院看看。」
溫久要找紅嫁衣的西瓜,若是再此將飛蝴拍死,線索可能會斷。
身旁忙活的飛鵬武將抬眼,眼中有警示之色。
警示溫久,飛蝴住的地方存在危險。
很快,飛鵬武將的提示打消…
那地方再危險,不過是飛蝴的小把戲,溫久能將飛鵬關殺得門可羅雀,一點點陰溝,真的沒有翻船餘地。
走過被刀罡掃動,外加幾輪衝浪肆虐的前庭,溫久感慨萬千,那時和飛鵬大帥的首輪交鋒。
兩場戰鬥自日頭東起戰至西斜,渾然不覺…仿佛只是一個小盹的功夫。
「來呀,溫公子,天快黑了,您今晚呀,就在奴家這兒過夜吧。」
溫久腦海中還在回味飛鵬大帥的戰姿,消化着此前的戰鬥經驗,被飛蝴攪得性質全無,只想趕緊鎖定標的物,然後給這邪煞一鏟子。
「我看你是想死。」
「呵呵呵,奴家死前,可以和姐妹們一起讓小公子舒服到天上去,說不定呀,小公子便改主意了。」
走過迴廊,更深處是專屬於飛蝴的後院。
要知道,飛鵬關這些建築不可能是從前的普通材質,經歷戰火和數百年發育,原有建築根本頂不住,得是飛鵬大帥和邪物一起翻建。
可見即便成了邪煞,飛鵬大帥依舊滿了女兒的心愿,將後院建得風雅精緻,要求僅僅是飛蝴別在出來。
直到今天,飛蝴感受到大帥身死…
「小公子,進來呀。」
繞過石屏風,又是一方大天地,假山流水、葡萄爬架,作為別院前庭,相當開闊。
偌大的院子裏,三四十道亭亭玉立的身影畢恭畢敬站着,環肥燕瘦,爭奇鬥豔。
「小公子若是願意留下,姐妹們吶,定會盡心盡力服侍您一輩子。」
飛蝴的手不着痕跡地摸向溫久肩頭,被一鏟子拍開。
它也不惱,只是痴痴笑着。
「我問個事情。」
「小公子請說」
「這些女子,都是你殺的嗎?」
答案很明顯,從庭前通到後牆的葡萄架並無葡萄,而是吊着一顆顆女子首級。
歷經百年風雨,依舊容顏如畫。
飛蝴生前便是蛇蠍性子,將不輸於它的美貌女子殺害,收集的西瓜以特殊手法保存,居然也帶到了飛鵬關。
邪物化後保存手法更甚。
每每煩悶,拿這些美麗女子出氣,將它們劃得滿臉刀疤,也能用邪法修復,再毀去美貌、再修復。
為此,飛蝴愈發滿意邪物化的自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