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都得去試一試,就算他不願意,也要由此逼他動一動,一直待在侯府我們可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
………………
次日,血衣侯府,韓非,張良,衛莊三人聯袂而來,登門拜訪。
此時白亦非正待在自己當初遇襲的書房偏院中,這個地方是他最喜歡的,僻靜,幽寂,十分合他的意,不過現在院子周遭守着大量的白甲軍士卒。
聽到守門的軍卒匯報韓非又來了,白亦非眉頭一皺,心裏明白這個人絕對不會隨便找自己,八成沒好事,但也因此還必須要見見他,看他要說什麼。
「把人帶到客廳。」
「是,侯爺。」
片刻之後,白亦非在客廳見到韓非,張良,衛莊三人。
「侯爺,幾日不見,不知道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韓非率先拱手寒暄道。
白亦非至今還在以受傷養病為由不上朝,故韓非有此一問。
白亦非露出輕笑,應付道
「已經好多了,多謝九公子掛心。」
「不知今日九公子攜兩位友人找本侯是有什麼事嗎?」
「是有點事情。」韓非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最近不小心中了點毒,很特別,找了很多名醫都沒能治好,必須特定的解藥才行。」
「這樣啊……」白亦非心裏一跳,韓非話中所指之人似乎就是天澤啊。
他眼神中冷光一閃而逝,然後維持臉色不變反問道
「這種事找本侯有什麼用呢?我可不懂醫術。」
實際上他是懂一些的。
「我當然知道侯爺不會醫術。」韓非也沒興趣糾結白亦非會不會醫術,又拱手笑道,「不過我偶然得知侯爺這裏好像有那種特定的解藥,所以特意登門求藥,還望侯爺割愛。」
「呵呵,九公子說笑了,本侯可不記得府上有什麼算是解藥的東西。」
「是嗎?」韓非裝模做樣的反問確認道。
「沒有!」白亦非很肯定的否認了。
「唉!那可真是太讓人遺憾了。」韓非嘆一口氣,看起來很是失望。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韓非不再追問解藥之事,突然轉變話題道,「那我和白侯爺說一下之前查的案情吧。」
白亦非看着韓非笑意盈盈的臉龐,擺放在桌案之下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握緊了。
他知道接下來的話才韓非敢上門索要解藥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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