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對弄玉不適用,真氣不動光劍動可發揮不出旋風劍的威力,她需要讓身體記住的是真氣的流動。」
韓非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臉,回復了一下精神,對於古尋的解釋沒有想太多。
他又不會武功,也不打算學武功,剛才隨口一說罷了。
「話說,今天秦國使臣就要到了吧,你堂堂六卿之一,就沒事幹嗎?還跑來紫蘭軒發癔症?」古尋問道。
「照理說秦國難得派使臣來,我這個司寇是該跟着去迎接一下,不過這次的情況並不正常,迎接使臣的只有相國大人一人而已。」
「就張開地一個人?雖然他是相國,隊伍未免也有點單薄了吧?」古尋有些意外,就以韓王安那個愛面兒的性子,再加上對秦國的畏懼,不該多安排一點人嗎?
「哈……啊……」韓非又打了個哈欠,解釋道,「秦國發了國書,可最後派來的使臣卻只是一個普通的典客屬官,沒名沒姓沒出身,要是按禮制,我父王也只需要派個大司伯的屬官去迎接就綽綽有餘了。」
「安排相國大人去迎接,已經是讓場面不太難看的最佳選擇了。」
人家秦國夠強,敢隨便安排個阿貓阿狗來當使臣,可韓國卻不敢隨便安排人去迎接,但是這種情況吧,人去多了,搞得太隆重反倒有些太丟韓國的臉面。
只去一個張開地就很好,唯一的問題就是……張開地一個國相,去迎接一個雜兵可能有些跌份,不過是跌他自己一個人的罷了。
古尋表示瞭然的點點頭。
張開地也是挺慘的了,本來應該有人和他一起承擔的,最後卻秦國方面的決策,而不得不一人抗下所有。
等他接到使臣的屍體時,心情一定很複雜……
古尋已經是明確可以肯定那個該死的秦國使臣沒法活着進城了。
不管天澤作不作妖都以一樣,那個炮灰使臣想要進城,一定是以被白布蓋着,橫着抬進來的狀態。
昨夜玄翦給古尋留了一張紙條,其中提及羅網的人手開始行動了。
而第一步的計劃就是由玄翦執行——讓他去殺死秦國使臣團,手段越兇殘越好,死相越悽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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