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的幫焰靈姬開脫了一番,「呃……我夫人她最近偶感風寒,引起了一些哮喘之類的併發症狀,昌平君還請見諒。」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昌文君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風寒……還會引起哮喘的嗎?」
古尋立刻言之鑿鑿的回道,「當然可以了,我可是專業大夫,救治過的傷寒病人成千上萬,沒有人比我更懂風寒病。」
熊啟顯然不信古尋的鬼話,但是他們兩個學治國安邦的文官,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和古尋這位神醫爭辯這種事。
「呵呵,這樣啊……既然病了,國師就該讓尊夫人在家裏好好休息,還繼續亂跑,病情加重可就不妙了。」熊啟皮笑肉不笑的明為關心,實為詛咒的回了一句。
古尋樂呵呵的渾不在意,「嗨,主要是她太愛湊熱鬧,尤其愛看戲,閒不下來……也是我慣的太厲害了,好在古某醫術不錯,風寒這種小病……呵呵,不值一提。」
「……呵呵,我倒忘了國師可是首屈一指的神醫。」熊啟不想再順着古尋的話往下聊了,越聊心裏越堵的慌,決定把話題扯回他原本要說的主題上,「農家的事,咱們就這麼說定,我回頭就着手去辦,請國師放心。」
正式翻過了農家的事,熊啟輕咳一聲,正色說道:
「今日宴請國師,還想問一下扶蘇公子的學業問題。」
「說來慚愧,近些日子太忙,我竟然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問問扶蘇,國師主要負責教導他哪方面的學業。」
說到後半句,熊啟儒雅的臉上適時的浮現出慚愧之色。
他很關心這個問題,扶蘇的學業,一直是他重點關注的事情,明里暗裏做了不少動作,來隱晦的影響那孩子的選擇,讓他偏向於熊啟選擇的那條道路。
然後就突然冒出來個古尋,不過離奇的是,熊啟發現扶蘇的課業沒發生什麼大變化,就是早晚被抽走了一部分時間,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他試過派人去打探,但是扶蘇那段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屋裏,誰也不許進。
想安排幾個高手去探查吧,王宮守衛太森嚴,而且在嬴政正式下旨昭告古尋的身份之後,他手底下的墨鴉和白鳳就經常明目張胆的暗地裏守在扶蘇周圍,嬴政對此也保持了默許的狀態。
雙重防護,無懈可擊,以至於熊啟到現在也不知道古尋到底教扶蘇什麼。
當然,他可以直接問扶蘇,也有這個機會,不過他的一貫作風就是,能苟則苟,所以在嬴政親封古尋為扶蘇的老師,又不點明對方教什麼的時候,他就打定了主意,絕對不在明面上打探這件事。
要讓古尋來評價,那熊啟就純粹是太閒了作的。
古尋一聽這個問題,頓時又笑了,不答反問道,「不知道昌平君,還有昌文君覺得,古某可能會教扶蘇公子什麼呢?」
二人一看古尋的笑容,心裏就發堵,根本不想接這個話茬,但是話頭是他們挑起的,不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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