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難怪能靠着美色成功把魁隗堂的堂主和總管兩個生死兄弟拉下水,營造出一樁『殘殺兄弟,欺凌弟婦』的醜聞。
值得一提的是她手裏還捏着一根同樣粉紫色的煙杆,走兩步就要輕輕的嘬上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更添了幾分風騷壞女人的浪勁兒。
一時之間,田猛的靈堂前成了她的秀場,在眾多烈山堂弟子的注目禮和『舉旗』禮下,慢慢走進了靈堂之內。
進去之後,田蜜稍微收斂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的色氣,變得嚴肅了許多,先衝着站在一旁的田言點了點頭示意,然後規規矩矩的上前鞠躬上香,祭拜田猛。
祭拜完了,她轉過身看向田言等人,又開始憋不住自己的浪勁兒了也可能是故意表演的,表情做作,姿態做作,語氣更做作的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說道:
「哎呀大當家的怎麼就突然走了,這可真是讓我傷心死了。」
田言看着這一幕沒什麼反應,只是掛着淺笑靜靜的看着對方表演。
田仲目光閃了閃,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而田虎就乾脆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樣子,完全沒有被田蜜的美色吸引到。
不得不說,我虎哥是真男人,簡直出淤泥而不染啊!
田蜜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邁步走到田言身前,抬起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語氣軟糯的關心道:
「阿言,你身子骨本來就虛弱,要保重身體啊,」
「我會的。」田言和田蜜對視着,輕輕的點頭回應道。
田蜜轉又看向田虎,語氣較弱的說道:
「二當家,阿言還是個小女孩,我也只是個女人家,現在田家沒了大哥,你可就是我們的頂樑柱了,得替我們做主啊!」
田虎一瞪眼,沒好氣的回道,「你什麼叫時候需要我做主了?」
我大哥活着的時候伱都沒讓他做主,我你更是理都不理,現在倒是找上我了?
田蜜聞言一擺手道,「看您這話說的,這上上下下的那麼多事,我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還不是得靠你們男人來憐香惜玉啊。」
田蜜一邊說話,一邊還在田虎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是在色誘,還是習慣使然。
不過虎哥沒接她的招,只是抱着胳膊冷笑。
田蜜見他不給回應也不在意,又轉向田仲,湊近了說道:
「田仲堂主,二當家不賞臉,你也不給人家說說情。」
說完她還給田仲拋了個媚眼。
「這個嘛」田仲見狀磕磕絆絆的說不出話來,他對田蜜的態度似乎有些古怪。
田虎這時回頭看向田蜜,冷聲說道,「我說話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就問你一句話——這俠魁之位,你有想法嗎?」
田蜜聞言呵呵一笑,嘬了口煙絲,轉回頭貼着田虎說道:
「二當家這是要折煞我呀,我一個女人家怎麼會和你們男人爭呢?」
田蜜雖然手段不怎麼上枱面,但腦子沒問題,俠魁的位置她壓根就沒希望至少這一次她沒希望。
除非田虎他們殺性上頭,正好全都同歸於盡,死個乾淨。
「那你的魁隗堂幫誰?」田虎絲毫不為田蜜的楚楚可憐所動,冷酷的只關心站隊問題。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幫二當家啊!」田蜜笑呵呵的回答道,然後又嘬了一口煙,湊到田虎臉前輕輕的吐了出來。
也不知道她的煙絲是用什麼做的,一點不嗆人不說,還帶着一點淡淡的甜香。
不過田虎還是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一下腦袋,沒有對田蜜的親密舉動感到旖旎。
「一筆還能寫出兩個田字啊!」
說完,田蜜又轉過頭,朝着田仲的方向也吐了口煙圈,不過離得遠,對方享受不到。
「是因為勝七的關係?」田虎斜眼覷視着田蜜,冷笑問道。
田蜜立刻擺出了泫然欲泣的姿態,幾乎貼在了田虎身上,楚楚可憐的說道:
「二當家啊,朱家居然把這個已經被逐出門戶的叛徒給找回來,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