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親!」光興的目光很冷,「我的父親怎麼會做出殺害我母親的事情!五年前,因為目睹光有道殺害了我母親,導致我精神錯亂,神志不清,光有道害怕被別人知道光家出了個神經病兒子,將我鎖在了地下室,這一鎖,就是五年!這五年時間,他對外宣稱,我入伍了」
此言一出,台下議論紛紛。
「我的天!這個六族長真沒看出來!」
「對親兒子都這樣,現在我不懷疑他會背叛葉小姐了。」
「光興好可憐啊。」
「興兒」六族長看着光興,哽咽着嗓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光興看向六族長,「你就別在我身邊流下這種假惺惺的鱷魚的眼淚了!光有道之所以會背叛葉小姐,原因有兩個,第一他想用葉小姐的衣靈,治好我的精神疾病!第二他想在長越國一手遮天!光有道雖然表面上看着不爭不搶,其實私下裏一直不服大族長!所以他要推翻葉小姐」
「興兒!你在胡說什麼!」六族長怒吼着出聲,直接打斷了光興沒說完的話。
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兒子揭穿真面目。
他們是親父子啊!
光興究竟還有沒有人性!
這個不孝子!
他這麼做,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邊上的大族長等人直接就愣住了。
他們誰都沒想到,跟他們朝夕相處的兄弟,居然是這樣一副嘴臉。
他都能把親兒子鎖進地下室里,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難不成
六族長真的是叛徒?
「我胡說?是你心虛了吧?」光興看向六族長,「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光有道,你的報應來了!」
看着這一幕,趙丹眯了眯眼睛。
她本是來參加長越國的大選的。
沒想到,接連發生了這麼多事。
難道
葉灼真的沒死?
思及此,趙丹抬頭看向站在那裏的身影。
女孩兒戴着頂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剛好遮住了眉眼。
腰挺的很直。
分明是個小姑娘,卻讓人看出一種男子漢身上都沒有的攝人氣場。
趙丹又看向坐在她身邊的總盟國秘書長,微微傾身,壓低聲音道「秘書長,您怎麼看這件事?」
秘書長看了眼秋笛,接着開口,「秋笛確實能登大雅之堂。」
在沒來長越國之前,他挺了關於很多秋笛的傳言。
甚至其中還有一條直接說,秋笛是第二個葉灼。
當時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秋笛充滿了好奇。
直至見到真人之後。
秘書長才知道。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聞言,趙丹微微蹙眉,接着道「我倒不這麼認為,其實,秋笛這孩子,資質不差,只要稍微歷練下,不會比之前的葉小姐差多少。」
可能是因為葉蘭的緣故,趙丹對秋笛的印象挺好的。
「夫人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差的可就遠了,」秘書長笑了笑,接着道「夫人一定還沒見過葉小姐吧?」
趙丹點點頭,「確實沒有。」
「那就對了。」秘書長道。
聽着秘書長的話,趙丹有些好奇。
這個葉小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居然能讓總盟國的秘書長有這麼高的評價?
語落,秘書長轉頭看向站在那裏的身影,這一看,也有些激動。
這個身影。
真是太像了。
難道
真的是葉灼回來了?
這邊。
眼看着形勢慢慢的不利於自己的,秋笛站出來道「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話又怎麼能信!光興自己也說了,他的精神狀態有問題的!六族長對葉小姐的忠心大家都有目共睹,他是什麼人,我想諸位心裏應該很清楚才是!」
精神病的話確實沒有什麼可信度。
可光有道將光興鎖在地下室的事情是真的。
光有道殺死髮妻的事情也是真的。
李子閱笑着開口,「秋笛,你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嗎?葉小姐就站在身邊,我看你要怎麼顛倒黑白!」
「李子閱,現在到底是誰在顛倒黑白?」秋笛接着道「你口口聲聲說她就是葉小姐,那她怎麼連面都不敢露?」
葉灼死後,秋笛也擔心她是假死,前前後後確認了好幾次。
所以,這肯定不是葉灼!
李子閱沒說話
就在此時,空氣中出現一道清淺的聲音,「你說誰面都不敢露?」
語落,一隻手緩緩摘掉壓在頭上的鴨舌帽。
如畫般的臉出現在空氣中。
她就這麼站在那裏,設呢麼話都沒說,就已經讓人感受到了一股壓迫,讓人不敢直視,這股子睥睨天下的氣場,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一模一樣。
簡直一模一樣。
是她!
她回來了!
「葉小姐!葉小姐!」
眾人直接歡呼着出聲,「太好了!葉小姐終於回來了!
白長湖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葉小姐!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