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腦袋,「別管她了,咱們去房間吧。」
「嗯。」安麗姿點點頭。
轉眼間,廳里就剩下李文和胖虎,以及一個正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歐陽倩。
張晴晴給自己倒了杯橙汁,她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李文和胖虎。
這兩個人,就像喝不醉似的。
不行。
這樣下去可不行,馬上天都該亮了!
得想個辦法。
張晴晴眯了下眼睛,換了個杯子,倒滿酒,笑着道「李文,胖虎,我敬你們一杯!這個生日,大概是我有史以來,過的最特殊的一個生日了!謝謝你們!」
「不客氣。」李文和胖虎端起酒杯。
張晴晴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李文和胖虎也將杯中啤酒全部喝光。
張晴晴接着道「我一個女孩子跟你們喝酒,我喝啤的你們也好意思喝啤的啊?」
「不喝啤的喝什麼?」胖虎問道。
「我喝啤酒,你們喝白的。」張晴晴拿出一瓶白酒。
「那不行,太不公平,現在早就提倡男女平等了!」胖虎道。
張晴晴笑着道「說的也是,那我也喝白酒,現在就剩下咱們三了,要不咱們三來玩個行酒令吧?看誰先醉!」
胖虎頓時來了興趣,捋起袖子道「可以啊!論行酒令,我就沒輸過!」
李文道「你們倆玩吧,我就不參加了。」雖然他沒喝多,但頭也暈的厲害。
張晴晴道「兩個人玩太沒意思。」
「就是就是,」胖虎拍了拍李文,「蚊子,機會難得,你就別這麼掃興了!」
無奈之下,李文只好同意一起玩行酒令。
張晴晴別的不會,最擅長的就是行酒令,她之前在ktv做過兼職,和伍有餘就是在ktv認識的。
不過胖虎也有點厲害,幾輪下來,張晴晴也喝了好幾杯白酒,好在裝白酒的容器不大,加上之前喝了不少的啤酒,沒一會兒,張晴晴就暈過去了。
等張晴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
包廂里很安靜。
李文和胖虎直接睡在了地上,二狗子則是趴在茶几上。
歐陽倩應該是回房了。
看着眼前的場景,張晴晴懵了一瞬,隨後快速的反應過來,差點被這夥人給耽誤了正事!
立即站起來,往林澤的房間走去。
房間的門打不開,應該是從裏面反鎖了。
張晴晴眯了眯眼睛,幸好她早有準備。
須臾,張晴晴從口袋裏摸出一串鑰匙,對好房間號之後,張晴晴從外面開了門,悄悄走了進去。
林澤就睡在床上。
呼吸很淺。
沒有呼嚕聲,房間裏也沒有腳臭味,安靜的像一個王子。
想到今後她會成為這個男人的妻子,張晴晴就激動的不行,心裏充滿了優越感。
就在這時,床上的林澤翻了個身。
張晴晴嚇了一條,屏住呼吸,生怕林澤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幸好,沒有。
看來這個藥效還是不錯的。
因為怕林澤傷害到她肚子裏的孩子,所以,張晴晴給他吃的並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藥,而是一種特質藥,吃了之後就像醉酒一樣,四肢酸痛,很快便陷入昏睡之中,沒有任何意識。
張晴晴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然後拿出匕首,劃開胳膊,仍由鮮血滴到床單上。
床單上,瞬間便開出一朵紅色的梅花。
最後,張晴晴又拿出一瓶噴霧劑,在空氣中噴了幾下,很快,空氣中便瀰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做好這些,張晴晴把東西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重新回到房間裏,坐在書桌旁,寫下一張字條。
寫完字條後,張晴晴把字條壓在床頭柜上,隨後便關上房門離開了。
臨走之前,張晴晴轉頭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林澤,唇角微勾。
直至第二天早上,房間裏那股子奇怪的味道還沒散掉。
林澤一醒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又想不起來哪裏不對勁,林澤按了按太陽穴,隨後開始穿衣準備起床。
掀開被子,林澤看着床上的那攤血跡,皺了皺眉。
床上怎麼會有血?
就在這時,林澤看到壓在床頭柜上的紙條
林澤,謝謝你給了我一個美好的夜晚。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一切只不過是酒後失控而已。
放心,我不會纏着你。
--張晴晴。
看着紙條,林澤雙眉緊蹙。
張晴晴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發生什麼了?
可為什麼他一點都想不起來?
可如果他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的話,這床上的血是怎麼回事?空氣中這股子奇怪的味道又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這是張晴晴的局?
林澤抓了抓頭髮,有
323:開啟虐渣,腹黑不過岑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