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好。」
趙書寧氣得臉色發白，「我就願意說葉舒是個狐狸精！她就是個狐狸精！不要臉！林清軒，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厭倦我了！想跟我離婚？我告訴你，想跟我離婚沒門！你耽誤了我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已經兒女雙全了！」
「可就是因為你！我被人嘲笑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林清軒！明明是你不行！你沒有這個能力！我為你背了多少年的黑鍋！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趙書寧早就覺得林清軒不對勁了。
他看林澤和葉灼的眼神不對勁，眼底全部的都是羨慕！
葉舒不就生了個龍鳳胎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告訴你，你要是行的話，別說一對龍鳳胎了！就是兩對龍鳳胎老娘也能生的出來！你以為就葉舒那個狐狸精會生嗎？」
趙書寧怒不可遏，句句誅心。
面對趙書寧的指責，林清軒沒有半點反駁的話語，只能蒼白的道「書寧，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請你放心，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
趙書寧還不滿意，因為言辭激烈，五官都猙獰了，「那我問你，葉舒是狐狸精嗎？」
林清軒沒說話。
這話他沒法回答。
總不能為了討好趙書寧，就平白無故的把葉舒帶上。
見林清軒不說話，趙書寧更加生氣了，越發覺得林清軒肯定是對葉舒有見不得人的心思，「林清軒，我問你，你是不是心虛了？」
「沒有。」
趙書寧瞪着他，「那你為什麼不敢說葉舒是個狐狸精？」
林清軒抬頭看向趙書寧，「書寧，你太偏激了，五弟妹她不是那種人。」
啪——
趙書寧直接給林清軒一巴掌，「我要你說葉舒是個狐狸精！要不然咱倆沒完！」
林清軒的臉上立即腫起一個巴掌印。
林清軒眼底並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這些年來，他並沒有少挨過趙書寧的巴掌，早就已經習慣了。
「你說不說！」林清軒還沒有反應過來，趙書寧又是一巴掌。
林清軒苦笑一聲。
得。
這下總算是對稱了。
「林清軒，你到底說不說？」
林清軒一直不說話，趙書寧崩潰了，眼淚洶湧而至，嚎啕大哭。
沒人知道她有多愛林清軒。
她害怕失去林清軒。
當林清軒對她好，對她無條件包容的時候，她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林清軒離她而去的話，她得崩潰成什麼樣！
不能。
她不能讓任何人搶走林清軒。
任何人都不行！
葉舒那個狐狸精，她休想搶走林清軒。
林清軒什麼都不怕。
他不怕趙書寧甩他巴掌，也不怕趙書寧罵他，唯獨害怕趙書寧在他面前哭泣。
他曾看過一句話。
好男人不該讓心愛的女人為他流淚。
「書寧你別這樣！」林清軒走過去抱住趙書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聞言，趙書寧抬頭看向林清軒，「那你快說葉舒是個狐狸精！」
林清軒深吸一口氣，一邊在心裏給葉舒道歉，一邊開口，「葉舒是狐狸精。」
聽到這句話，趙書寧才滿意。
葉舒想跟她斗？
沒門！
她可不是馮倩華，可以把自己的男人拱手讓人！
東院。
已經是夜裏點。
三樓一個房間裏的燈還是亮着的。
窗邊的書桌前坐着個體型纖細的女孩兒。
身穿白色真絲吊帶睡衣，手裏握着鉛筆，正低眉設計稿上畫着什麼，只要她微微抬眸，就能看到，窗外的天空上掛着一輪彎彎的明月。
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清輝。
須臾。
她放下手中的筆，伸了個懶腰，打開筆記本電腦，蔥白如玉的指尖與黑色的鍵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多時，房間裏就全是噼里啪啦的鍵盤聲。
十九年在雲京市婦幼醫院發生那件事的，雖然有些眉目了，但到目前為止還是非常模糊。
第一，時間太長。
第二，監控系統還沒有完全完善，有的城市甚至還沒有普及監控。
第三，當年的醫護人員基本上都已經退休了。
葉灼微微蹙眉，雖然想把當年的事情全部調查出來有些困難，但是她並不想就這麼的放棄。
得慢慢來。
她期待層層剝開真相的那天。
關掉天眼系統之後，葉灼又在搜尋引擎中輸入馮倩華的名字。
翌日早上。
葉灼準時起床跑步。
早上的空氣很好，後花園裏鳥語花香。
葉灼跑了一圈，就看到林清軒也出來跑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