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依舊有着自己的工作,衣物的生產,還有能量條的製作,都是與種族延續有着至關重要的關聯。
「老師。」藏扎斯站起身想要詢問什麼,就對上了老者那示意他無需多言的眼神。
「藏扎斯,命運就是如此,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刻它給予你的,是邪魔還是幸福,但是,無論如何,都需要堅強的面對,死亡確實輕鬆,但想要依靠死亡逃避一切,不過是懦弱者的行徑罷了。」老者道。
藏扎斯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我明白了,老師。」
老者上前拍了拍藏扎斯的肩膀,道,「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藏扎斯,或許前路永夜,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前進,因為星光即使微弱也會為我們照亮前路。
因為無論是怎樣暗淡的夜空,都會有星光指引着我們前行。
希望一直都存在,只不過,需要等待。」
「老師......我們,等到了嗎?」藏扎斯抬起頭,與老者對視了一眼,似乎無需言語,雙方都能知曉對方心中所想。
老者笑了笑,「命運從來不會辜負願意等待的人。」
老者那不意味的話語,卻已經回答了藏扎斯的疑惑。
他那平穩的呼吸,在那一刻開始失守,眼底不知為何晶瑩流轉,此刻他的心情,或許只有他知道了。
那是在看似永夜的前路一直前行,終於看見光輝的感動。
那是在地獄中痛苦掙扎,一遍一遍的重複着失去與悲痛的絕望中前行至今,終於等到結果的激動。
他過頭看向夏亞,眼神與之前完全不同,如果說過去初見夏亞時候,他的眼神是疑惑、期待、警惕與迷茫。
現在,就是激動與敬畏。
「好了,先下去吧。」老者拍了拍藏扎斯的肩膀道,「我跟祂,需要談論一些事情。」
藏扎斯點了點頭。
「大人,跟我來。」
夏亞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金鬃公豬。
西亞正緩緩的走出了那扇大門,站在了夏亞身側。
老者顯然要比藏扎斯要見多識廣,在見到白髮少女的瞬間,就認出了她的身份,他微微張大了眼睛。
「她是......」
「我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率先見到的,就是她們。「夏亞笑道,「她們在西方,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的基地。」
「這樣啊.....」老者臉上露出些許欣慰的神色,「原來她們還有倖存者嗎,當初的求援信息,其實是我發送的,她們的傷亡,讓我至今都感到不安。」
「我們只是工具,人類創造的工具,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保證人類的存活,所以,只要人類存活,我們的毀滅就是有意義的。」西亞認真的說道。
老者有些意外的看着說話的西亞,雖然說的話有些奇怪,但是他卻聽出了少女話中的意思,這是在....安慰自己?
他那蒼老的眼神中閃爍着睿智的光輝,他與這些機械人打過交道,眼前這個少女,倒是與過往的機械人完全不一樣。
頓了頓,他道。
「這些孩子雖然只是機械之軀,但在我看來,卻已經與真正的人沒什麼兩樣了。
她們有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所堅持的東西,只不過,她們需要靠自己,去想通一些東西。」
老者看向西亞。
「你們救了我們,是我們的恩人,所以,你也是我們的貴客,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好好逛一逛這裏。」
說着,老者就領着夏亞等人走進了那個山洞中。
藏扎斯目送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沉默着,並未言語。
不過很快,拾荒者小隊的其餘人就大步流星的跑到了藏扎斯的身側。
「隊長,那個人對老師做了什麼?」艾米莉有些急切的問道,「難道他是敵人?」
「不,不是敵人。」藏扎斯低聲輕喃。
「可剛剛我們看到了......」
「那是老師的命令。」藏扎斯回答道,「跟祂沒有任何關係。」
不止是艾米莉還有一側的即可跟埃里克都齊齊一愣,「老師?可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