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o便離開咖啡廳,回到家之後,他繼續入侵行天下的資料庫。
可是。
結果都不如人意。
baro也越來越確定,這個幕後者肯定是外國人。
華國人哪裏有這樣的腦子?
不過,就算對方是外國人,他也一定能打敗他!
baro就這樣把自己鎖在屋子裏,專心破解防火牆。
另一邊。
葉灼一邊打遊戲,偶爾看一下電腦,一手飛快的操作者遊戲手柄,另一手點擊着鼠標。
相比抓耳撓腮的baro,葉灼簡直淡定到不行。
玩到最後,葉灼也懶得跟他玩了,寫了個腳步,放在網頁上,只要進度條到了百分之那裏,就會自動攻擊。
baro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鎖了三天三夜。
這三天,他除了喝了幾杯水,幾乎是滴米未進,再次站在鏡子前,baro瘦了一圈不止,眼眶深深的凹進去,下巴上鬍子拉碴,瞬間從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變成邋遢大叔。
可惜。
他依舊沒能破解對方的防火牆,不但沒能破解,這三天,對方就像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般,先是給他一點希望,然後又轉過頭來攻擊他!
baro氣得直抓頭髮。
他本以為對方沒有那麼多精力跟他耗。
沒想到,對方居然跟他耗了三天三夜。
誰!
對方到底是誰?
除了z之外,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厲害的對手。
難道對方是z?
可是,像z那樣的高手,他會留在一家傳媒公司發展嗎?
肯定不會!
如果讓baro知道,對付他的根本就是人,而是一個腳本的話,估計baro能一口老血把自己噎死。
人比人,氣死人!
曹威等了三天。
可都過去三天了,baro那邊還是半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曹威有些着急。
是baro現在還沒查到資料,還是baro查到資料之後忘記通知他了?
左思右想之下,曹威拿起手機,打電話給baro,「喂,baro先生,請問那個主播的資料查到了嗎?」
baro很艱難的道出兩個字,「沒有。」
這件事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畢竟,此前他從未失過手。
曹威愣住了。
他根本就沒想到,過去三天,baro居然還沒有查到y的葉的真實資料。
baro是誰?
他可是著名的國際黑客,在黑客榜上排名前十的黑客。
居然還有baro查不到的資料。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好半晌,曹威才道「baro先生,你、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沒跟你開玩笑。」baro接着道「不過你也別擔心,我會另外想辦法。」
baro認識很多黑客。
總有人會有辦法處理的。
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華國,還能為難到他們國的頂尖高手!
曹威沒想到查個網絡主播的資料居然這麼難。
掛完電話後,曹威緊緊蹙眉,看來還得想其他辦法。
小半月。
琅姨坐在門口,看着遠方,神色黯然。
「媽媽!媽媽!」
不遠處,有一個扎着辮子的小女孩正快速的往這邊跑過來。
小女孩穿着粉紅色的連衣裙,腳上穿着白色的玻璃襪和漂亮的涼鞋,像是從童話故事裏走出來的小公主一般。
眼前的小女孩跟記憶中的孩子相互重疊。
回來了。
她的小半月回來了。
琅姨情不自禁地站起來,濁淚滾滾,「小半月」
「寶寶慢點!小心摔跤了!」
就在此時,一名年輕女子追了過來,牽住小女孩的手。
小女孩看向年輕的母親,「媽媽我想吃糖。」
「好孩子不能吃糖啊!吃糖會長蛀牙的!」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吃糖。」
琅姨回憶瞬間回到三十多年前。
小半月失蹤的前一天,也是跟這個小女孩一樣,吵着要糖吃,她和這位年輕的母親一樣,以長蛀牙為由,拒絕買糖。
現在想想,真是太后悔了。
這也是琅姨人生中的一大遺憾。
多少次午夜夢回,淚濕枕巾。
在夢裏,她給小半月買了她最喜歡吃的水果味棒棒糖。
可是在現實生活里,卻永遠的成為了她的遺憾。
對不起。
對不起。
琅姨深吸一口氣,特別想停止哭泣,可眼淚就是止不住。
「琅姨,您沒事吧?」
身後響起一道關心的女聲。
琅姨回頭一看,是店裏的工作人員小梅,「我沒事。」
小梅遞給琅姨一張紙巾,「您擦擦眼淚吧。」
琅姨接過紙巾。
小梅在小半月工作五年了。
這五年來,她見過最多的事情就是琅姨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