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啊藤姐。」
衛宮士郎的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要是好奇的話,可以親自去和他聊聊的,他叫安諾來着。」
猶豫了一下,士郎還是選擇不對自己的藤姐隱瞞東西,不過有些東西確實只能摸稜兩可的解釋.
「哼嗯.那我就去問一問好了。」
鼓了鼓腮幫子,藤村大河決定為了衛宮士郎的安全,去問一下這個所謂的「衛宮切嗣的熟人」。
看着藤村大河向着安諾打的方向走了過去,衛宮士郎有些緊張的列了咧嘴。
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安諾先生看上去好像是一位外國人?讓我猜猜.是美國人嗎?」
藤村大河一如既往的外向,坐在了安諾的對面。
她的眼睛裏,帶着些許探究的樣子。
「.許久未見了,沒想到雷畫先生的孫女都長這麼大了。」
然後安諾開口一句話就把藤村大河整不會了。
「唉?什麼?老爺子?唉?」
藤村大河快速的眨了幾下眼。
這,什麼情況?
這人不止認識切嗣,還認識老爺子?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雷畫先生最近還好嗎?」
安諾照常開口,繼續問道。
「啊,那個,那個那個還好吧.」
藤村大河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
「所以,呃.你真和切嗣認識?但我印象里我應該沒見過你啊.難道你是切嗣定居冬木之前的朋友?」
到這裏,其實藤村大河已經相信了八分眼前這個頭髮花白的大叔大概真的是衛宮切嗣的熟人了,現在她更好奇的是這個人為什麼會想着現在來找衛宮切嗣。
雖然不怎麼想提起這件事但衛宮切嗣,已經去世五年之久了。
「我和他是在德國認識的,不過後來他來冬木的時候,我也跟着一起來的。」
「至於這次來這裏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那孩子吧。」
說着,安諾抬起頭看了一眼衛宮士郎,嘆了口氣。
安諾確實是見過藤村雷畫的,當初久宇舞彌在經過調查之後,選定了現在衛宮士郎住着的宅院作為新的作戰據點,需要置辦一些更全面的手續來避免麻煩,安諾在幫正在進行作戰佈置的衛宮切嗣遞交了他的身份資料,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安諾見過一面藤村雷畫,也就是藤村大河的爺爺。
「為了士郎.?」
「請放心好了,藤村小姐,我估計並不會在冬木市久留,我來探望一段時間友人的孩子,然後在冬木市調查一些東西之後,應該就會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離開吧。」
安諾站了起來,笑着對藤村大河說道。
「嗚」
藤村大河有些無力的垂着雙手,走到了士郎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
「怎麼了藤姐,安諾先生說了什麼嗎?」
士郎默不作聲的擦掉了腦門上的一滴冷汗。
「嗯唔.總感覺自己是個隨隨便便就懷疑別人的惡人是怎麼回事」
藤村大河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莫名其妙?
「啊?發生啥了?」
衛宮士郎滿腦袋都是問號。
「怎麼說呢那個大叔看上去雖然有些凶,但實際上感覺是個好人哎」
「確實是個好人,實際上藤姐你剛剛吃的便當就是安諾先生做的哦。」
衛宮士郎補了一刀。
「唉!?你為什麼不早說啊!這下我完全變成了吃了別人做的便當卻還懷疑別人的惡人了啊」
藤村大河露出了欲哭無淚的表情。
「我是覺得沒必要這麼樣子的啦安諾先生確實是個很神奇的人呢。」
抬起頭,看向了坐在外面背對着自己的安諾,衛宮士郎認真的說道。
「啊總而言之要好好的想想該怎麼賠禮道歉了啊,總感覺最近發生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多呢」
藤村大河順勢躺在了弓道部的地面上,揉了揉自己的臉。
「
第二千一百四十三章 藤村大河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