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從陽台望出去,不由的眼前一亮,落霞與孤鶩起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好一副天然的美景啊。
六斤拿上錢包和門卡,當然還有手裏的一瓶啤酒,換上拖鞋,就往海灘跑去,他要去踩一下金黃色的海灘,他要去領略一下海風的輕拂。
「叮」電梯門打開,六斤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哎呦」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然後「啪」都一聲,一個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
「啊我的玉。」那女人顧不得被撞疼的地方,連忙蹲下來撿起來碎了一半的玉佩。
原來是六斤走的急,手裏的酒瓶撞到了姑娘脖子上掛着的玉佩,把一塊好好的玉佩撞成了兩半。
六斤傻眼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下樓去看看海灘而已。
那個姑娘看了六斤一眼,拿着碎了的玉佩走出了電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六斤更傻眼了,這個姑娘莫非傻了,玉佩被自己弄壞了不要自己賠嗎?
「哎,這位小姐,不是 ,這位姑娘,你等等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壞你的玉佩,我賠錢,或者賠你一塊玉佩也行。」六斤追了上去。
那姑娘搖了搖頭道「算了」
看到姑娘還想離開,六斤急了,他知道有些玉是很值錢的,就好像天如和玉書,還有姑姑和姑父脖子上戴的那種海天一色的玉,聽說價值百萬美金呢。
「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這樣說就是讓我背了良心債,那怎麼行,必須要賠的啊。」
那姑娘回過頭來,看着六斤說道「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你怎麼陪,你賠得起嗎?」
看着姑娘忽然暴怒的摸樣,六斤的心顫了顫,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怎麼辦?」
姑娘冷笑道「賠不起吧,要不用你的人來賠吧。」
「啊,人怎麼賠。」六斤倒退了一步。
「要麼嫁給我,要麼滾,臭男人。」那姑娘推了六斤一把,六斤摸着那姑娘手碰到的地方,心裏居然有了一絲的漣漪。
「我瘋了,我肯定瘋了。」六斤轉身就往樓下跑,連電梯也不坐了。
那姑娘翻了一個白眼,將另一半的玉佩給摘了下來,兩塊玉佩合在一起,捏在手裏,心卻莫名的痛了起來,難道連最後一件紀念品都保不住了嗎。
六斤走在細軟的沙灘上,海水不時的漫過腳踝,冰冰冷冷的,卻是舒服的很,海風吹在身上,將剛才因為緊張而流的汗水給吹乾了。
腦海里總是浮現那個姑娘冷淡卻又孤獨的眼神,心不由的有些抽痛,甩了甩頭,只是剛剛見過一面的女孩子,哪裏來的心疼啊。
看到天色已暗下來,六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沖洗了一下,然後去了餐廳,要來一碗意大利麵,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一抹影子從餐廳的門邊閃過,是那個女孩,她也是來吃晚餐的嗎,六斤一邊吃着意大利麵,一邊偷瞄着那個姑娘。
只見她也是叫了一碗意大利麵,慢慢的吃了起來,可能是胃口不怎麼好,吃了幾口就停了下來,用餐巾抹了抹嘴,起身離開。
以後的好幾天,六斤幾乎天天都能看到她,不是在電梯裏相遇,就是在餐廳里,或者還海灘邊。
六斤總是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對着那姑娘笑,可那姑娘似乎失明了,或者失憶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被千萬粉絲捧的高高的六斤被打擊到了,躺在床上無論如何都睡不着,索性拿了錢包和門卡,去酒吧買醉。
可他剛剛喝了幾口啤酒,就看到那個姑娘醉醺醺的從自己身後走過,往酒吧門口走去,邊上還有好幾個男人眼神閃爍。
六斤忍不住了,丟下幾張鈔票就走了過去「不就吵幾句嘴嗎,有必要這樣嘛。」
那些男人楞了一下,打量了六斤幾眼,看着六斤手上的名貴手錶,不由的收回了目光,原來被有錢人給包了啊。
攙扶着那姑娘走出來酒吧,往房間走去,只是六斤茫然了,他不知道那姑娘住在哪一個房間,樓層倒是知道,跟自己應該是一個樓層的。
「喂,你住那個房間,我送你回去。」
「喂,你的房
番外5 嚴家的小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