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看見牛小田扶着夏花走來,驚訝地問:「小田,這是怎麼了?」
「一場惡戰,回屋再說吧!」牛小田擺手。
這時,一道黑影奔過來,正是黑子,渾身都是汗,也在女法師的狂追之下,累得夠嗆。
秋雪、冬月迎過來,從牛小田手裏接過夏花,扶到院子裏。
春風最後一個出來,羞於見人,乾脆在臉上圍了一條毛巾,只露着兩個腫脹的小眼睛,此刻已經嚴重充血,可惜晚上不能戴墨鏡。
難說女法師還在村子裏,牛小田決定,今晚的巡防工作到此為止。
春風回到車內,取來消腫止疼的藥膏,關上了院門。
牛小田讓她們今晚就暫住在東屋,自己卻背着手來到西屋。
「姐,你咋醒了!」牛小田不解地問。
「趙蘭芝給我發私信,說是聽到路上有打鬥聲。」安悅解釋一句,又不安問:「春風、夏花都受傷了,到底怎麼了?」
「想要燒咱房子的那個壞女人,又來了!」牛小田聳聳肩道。
「上次不是被你打得夠嗆,怎麼這次這麼慘?」安悅很是不解,前後反差太大。
「上次她很弱,這次才是真水平。」
安悅沒聽明白,但春風和夏花的本領她是見識過的,能把她二人打傷,那女人很可怕。
「唉,這一天天的,沒個消停。」
「姐,不用擔心,我一定把她干滅火。」
哎呦!
東屋傳來誇張的慘叫聲,一定是夏花在擦藥膏,她的屁股今晚慘透了,估計大面積破皮,只能趴着睡覺。
而春風更是鬱悶,作為四美的老大,居然被人打了臉,她寧肯跟夏花換換。
「小田,實在不行,我讓我爸也幫着找一些職業保鏢過來,幫着你做事。」安悅想到了一個法子。
「沒用!」
牛小田並不同意,解釋道:「浪費錢不說,也對付不了那女人。要那樣,還不如把村裏的婦女都喊起來,白天就啥都不用幹了。」
「你確信能應對?」安悅聽着東屋的動靜,實在不放心。
「能!」
「上來睡覺吧,多加小心,切記,不能搞出人命來。」
多日以來,牛小田又跟安悅躺在一鋪炕上,很快就聽到了安悅口鼻間發出的微微鼾聲。
上一分鐘還在憂心忡忡,睡起來還真快啊……
牛小田睡不着,還在思考應對之策。
女法師想要黃鼠狼精的那枚假丹,當然不可能,已經被牛小田煉成進階丹吞服了,還成功進入真武二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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