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哥,你看這事兒還有轉圜的餘地嗎?」董澤小心翼翼的問。
秦嘉定正在氣頭上,想也不想的回「你嘴快的時候問過我意見嗎?」
董澤表情肉眼可見的吃癟,但吃癟歸吃癟,董澤還是想知道「你這麼生氣,因為我讓我姐尷尬,還是我姐說不跟你見面?」
秦嘉定瞥眼看向董澤,這一眼,看得董澤心裏咯噔一下,他甚至不懷疑,秦嘉定下一秒要連人帶椅子給他扔到樓下。
喉間一哽,董澤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你說的,男人之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有什麼就直說,我就是好奇,你告訴我不就得了。」
秦嘉定沉默半晌「是我天真,以為你只是遊戲打得菜。」
撂下這句話,秦嘉定轉過身,擺明了不想再聊,董澤趴在桌子上,長吁短嘆,想用陽壽換自己回到兩天前,他發誓,一定不會摻和董妍和秦嘉定的事兒,主要是……董妍和秦嘉定的反應,說他倆沒事兒,他不信啊。
思緒萬千,董澤在各種複雜的情緒夾擊之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少摻和。
就像玩兒密室的那次,他眼睜睜看着秦嘉定和董妍一起走,看着不就完了,多什麼話呢。
好幾次,董澤偷偷摸摸轉頭看身後,秦嘉定的背影對他而言,就像太行王屋兩座大山,壓得他快要透不過氣,好幾次想出聲,沒敢,董澤心底暗自嘆氣,要說這事兒有錯,那他肯定要負百分百的責任,董妍生氣理所應當,但秦嘉定這麼生氣,不止是怪他嘴欠吧,如果不在意董妍怎麼想,又怎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那秦嘉定對董妍……驚覺自己又在推理,董澤恨得想給自己兩巴掌,怎麼就這麼愛八卦,這麼愛琢磨呢,如今姐姐不愛室友不理的局面,還不夠糟心的嗎?
董澤坐在桌前唉聲嘆氣,身後秦嘉定冷不防得道「你要嗓子難受就去醫院把扁桃體摘了,別在我這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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