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隊長羽織。
「喲!」
大概是因為二人難得的獨處時光,前不久才向人家求過婚的男人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平子沒有醉嗎?」明明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敵人這個時候來攻打瀞靈廷,怕是能少打半片江山。
「我是屬於那種越醉越清醒的類型。」平子真子頗有些自豪地笑了起來。
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格安笑嘻嘻地啜飲着茶水「覺得平子和大家好像都很不一樣呢,總是會給人帶來反差感。」
「初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那時候我還以為平子超級凶超冷酷的。」
和男人不同,醉意還未消退下去的少女的臉頰上還掛着兩塊淺淺的酡紅色。
比起以往黑亮透徹的眼眸,此刻有些微霧蒙蒙的感覺。
帶着笑意說話的時候,在月光下透着嬌俏柔軟。
平子真子坐在她的身邊,聽着明顯因為喝醉酒而在胡亂地說些有的沒的的話語也忍不住嘴角上揚起來。
「話說回來格安。」
「嗯?」被斷的格安不知道自己說到了哪裏。
扭頭望向呼喚自己的男人,卻在男人的臉上看到有些許的緊張。
等了許久,見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隻木雕的小兔子出來。
「這是?」定情信物嗎?
格安想起二人初見時,自己給他的那一隻小兔子糕點,好像被他給揣到了懷裏去。
自打那天平子真子向她求過婚之後。
格安再見到平子真子,男人便沒有第一天見到自己那般失控衝動。
臉紅心跳、結巴僵硬還是有的。
但是卻閉口不再提結婚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奪目耀眼的100好感度在時時刻刻地提醒着格安,格安甚至都要以為這傢伙變心了。
「這裏道歉的禮物。」
格安滿臉疑惑「道歉?為什麼要道歉?」
平子真子一手托着小兔子,一手撓臉「嘛……結婚對于格安來說似乎是很麻煩和困擾的事情呢,所以想道歉來着。」
那天從京樂春水那裏離開後,日世里就踹着他的屁股把大小貴族一直在騷擾格安的事情告訴了他。
日世里還說,為此,格安還放出了只會嫁給會下崽的男人的宣言。
打那之後,自覺或許對少女造成了困擾的男人便不再在她面前說些結婚之類的話語。
還想了許多辦法來賠禮道歉,可是對格安的了解真的少之又少。
問好友們吧又沒一個肯說。
最終只能想着少女當時手裏的兔子,雕了一隻出來。
既貼心,又笨拙。
格安思索了片刻,便明白了平子真子在想什麼。
她從男人的手中接過那隻兔子木偶,還被點上了紅色的圓眼睛。
能看出來製作它的人笨手笨腳,但已經在努力讓它變得更可愛了。
「並不是結婚這件事情對我產生了困擾,更不是平子對我產生了困擾,而是別人……」
「所以平子不用感到自責。」說來,會為此感到自責的平子也是個很溫柔的人啊。
「……」少女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就解開了男人這些時日的心結。
「不過我很喜歡這孩子,所以不會把它還給你了。」
「好。」平子真子眼神溫柔地點點頭,在內心估摸着格安說的大約是中央四十六室那幫老東西。
「謝謝你,平子。」少女低頭把玩了一會兒手中的小兔子,才眉眼彎彎地仰頭感謝道。
和格安對上視線的男人深呼一口氣。
咬咬牙最終還是沒忍住道「說真的,請和我結婚……」
話還沒說完,就被夜裏起來上廁所的日世里踹飛了。
腳上還在冒煙的日世里落回地面,將格安身上披着的隊長羽織嫌棄地拎下來。
恨鐵不成鋼地教育道「大半夜來勾引你的都是不守男德的壞男人,一定要離遠點知道了嗎?」
好險好險,一個不留神差點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