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與你了,既然沒有了沙風島這塊攻向我們的矛,反而多了可以護衛我們的盾,咱們就按照原先計劃的,借路沙風島,直接開進羅伊島的海域,如何?」
王洋弓着身子聽完青岩所言,點了點頭,說道:「一切盡按島主吩咐。」
青岩笑了笑,輕拂了下王洋的肩頭,示意由他接管所有船隻的指揮部署,就此獨自一人下到船艙里去了。
青岩已離開甲板,張金突然開口說道:「伍統領,你咋不問呢?」
伍洪轉過頭來,恨恨的看了張金一眼說道:「特麼的,你咋不問,我還等着你問呢?」
張金怯懦了抽了抽嘴,說道:「我……還不是島主一直在說個不停。」
一旁的王洋疑惑的看着二人,完全不知道二人說的什麼東西。伍洪瞥到王洋的眼神,笑了笑說道:「咱們……咱們這不是關心島主夫人嗎,尋思問問島主把夫人安排到哪裏去了。」
王洋這才明白過來,的確如此,既然青岩已到了沙風島這便,雖然說起來還是羅伊二衛統領的慶蓮,實際上已是絕對的島主夫人就跟跟隨而來。
況且,羅伊二衛八千人馬早已在那一場戰鬥中死傷殆盡了。
張金、伍洪兩位統領大人心心念念的島主夫人現在在哪裏呢?
慶蓮正在自己家裏!是的,她自己的家裏,羅伊島東南方慶豐院子裏。
之前還器宇軒昂的齊飛,而今已如一條死狗一般依靠着房柱委頓在地。原先堂上的諸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望着站在慶蓮身前的那道瘦削身影。
就在方才,慶蓮手中帶子即將甩到齊飛身前的時候,齊飛凝怒氣而出的一拳,當即砸到帶子之上,更是穿透帶子後,來勢有增無減,直逼慶蓮肩頭。
當時慶豐身後的那群老兄弟一個個真真的擔驚受怕着,但慶豐依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直叫身旁的兄弟們覺得這老傢伙沒心沒肺。
但是轉機就在一瞬間。
隨着慶蓮一起奔向齊飛的另一年輕後生,一個瘦削的人影,後發先至,就在齊飛鐵拳就要砸到慶蓮肩頭上的時候,一隻並不厚重的肉掌,抵住了齊飛的攻勢。更是一陣凜冽攻擊疾風驟雨一般,自騰空而起,身據齊飛半個身高的瘦削人影雙腿之間雷霆出擊。
齊飛不是沒有準備,原本就對慶蓮竟然獨身向他攻擊就抱了懷疑年頭,出拳擊打慶蓮的空隙就留了三分餘力。
可是那瘦削人影越來越快的攻擊頻率,徹底打亂了齊飛最開始的打算。根本不給齊飛抽回手掌,長換一口氣的機huì ,齊飛只好被dòng 迎敵,靠着一身入門級奔雷拳術早就的體術,也算應付了那瘦削人影的三五下攻擊。
但那人似乎一眼便認出了齊飛的武功根源,當即變幻招式,身形落到地上,一雙肉掌與齊飛鐵拳對轟起來。
這本叫齊飛心裏高興了一番,正中下懷。但是更驚破齊飛眼球的是,肉拳相擊,他竟然還是落了下成。
不過二十來個回合,齊飛便被那瘦削男子一記老拳直掏心窩,當即被打飛了出去,齊飛的身軀撞在廊柱上才摔倒在地。那瘦削男子也未緊打落水狗,收了身勢,便在慶蓮身邊站定。
慶蓮側身看了下與自己一般身高的男子,微微一笑,頷首道:「小虎,多謝了。」
這瘦削男子正是之前被左青等人從惠縣救出,將養一段時日,又與張三瘋來往了一趟菊花島,直接留在菊花島聽青岩調遣的賊眉鼠眼的柴小虎。
慶蓮是前天深夜從羅伊島東南方向上岸的。
慶豐與青岩本就是貌離神合,自有自己的連同方式,慶豐要接應慶蓮上島當然輕而易舉。
慶蓮只帶了已徹底養好傷的柴小虎同來。回到家之後,與父親相見,本有千言萬語,卻最終只化成了一個溫暖的擁抱。
慶豐倒是落了幾滴老淚,當夜更是徹夜未眠,只是父愛往wǎng 沉重如山,卻不易顯現。
慶蓮將青岩的計劃詳細與慶豐說了一番,很多事情慶豐本就知道,包括慶豐嫡系中出現了月光島的奸細這件事。
慶蓮又將青岩安排柴小虎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與慶豐說了一番,少不得就要將柴小虎的由來與慶豐說上一二。
至於柴小虎武功如何,慶蓮只知青岩的說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