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陸雲溪他們過得自然是開開心心的,但是,有些人可是在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次日早朝,大臣們該稟報的事情全都稟報完了,戶部侍郎突然的出列行禮道「陛下,臣有一事稟報。」
「講。」溍帝道。
「昨日,臣在食肆聽了一場戲,那戲班子演的就是這次我大溍將士勇奪戎北一城的故事。」
戶部侍郎的話,讓溍帝有了興趣,他好笑的問道「哦?是嗎?這事情不過出來才幾天,戲班子已經開始在外面演上了?」
「不僅是戲班子。」戶部侍郎說道,「臣還特意的打聽了一下京城附近的鎮子村里,有說書唱曲的賣藝人,也都在說這件事情。」
溍帝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好事。咱們大溍擊退了戎北的事情,讓百姓知道知道,也讓百姓們知道我們大溍將士的英勇。」
「陛下,臣昨日調查的太過倉促,只是,覺得這股民間賣藝的人,做的實在是太整齊了。短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讓那些賣藝的人在民間散播那些消息,若是他們有個壞心,散播其他的消息,豈不是要動搖我大溍的根本?」
戶部侍郎的話,讓溍帝眉頭微皺,他也重視起來了。
袁玉山看了戶部侍郎一眼,心裡冷笑不已。
他以為今天出頭的會是定國公,沒成想,竟然是這個許大人。
許大人可真是夠孤注一擲的,這是為了巴結定國公,所以,要當這個出頭鳥嗎?
袁玉山看了一眼在旁邊氣定神閒的定國公,他剛想出面,突然的,旁邊齊博康拱手說道「陛下,臣知道那些賣藝的人所屬何人。」
溍帝好奇的問道「何人?」
「旺安商行。」齊博康的一句話,讓溍帝唇角差點沒抽抽兩下,又是溪溪跟天佑?
「陛下,這件事情,還是讓陸雲溪上殿,說清楚吧。」齊博康說道。
既然天佑早就有準備,那就讓他們跟定國公戶部侍郎直接面對面的談一談,省得到時候,有理說不清。
溍帝點頭「也好,宣陸雲溪入宮。」
溍帝吩咐完了,笑着對戶部侍郎說道「許大人若是有什麼疑問,稍等片刻,等到陸雲溪來了之後,你們當面對質。」
戶部侍郎臉色變了變,他一點兒都不想跟陸雲溪當面對質。
要不是怕定國公記恨上他,他今天絕對不會開這個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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