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問題啊,腦子都蠢成這樣的,到底是怎麼當上戶部侍郎的?」果不其然,陸雲溪一開口,就是沒好話。
溍帝哂笑一聲,沒有說話。
戶部侍郎可是怒氣衝天「陸雲溪,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許大人,你要搞清楚。他們是不從百姓那邊賺賣藝的銀子,但是他們產生了價值,不是整天的蹲在我們旺安山灰山吃白飯。」
「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陸雲溪好笑的問着戶部侍郎,「難不成你家連個丫鬟小廝都沒有?」
「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戶部侍郎怒問道。
「你家的丫鬟小廝,在你府中幹活兒,他們也沒去外面給你賺錢,但是,你每個月還要給他們銀子。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做的事情產生了價值。」陸雲溪笑着說道。
「你府中整天的就這麼辦的事情,你都可以視而不見,看不明白。最可笑的是,竟然還在我面前,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我說話前後矛盾。」
陸雲溪譏笑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臉,拿着不是當理說的?」
「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明晃晃擺在你眼前的例子看不到。就你還當戶部侍郎呢?我可真是為戶部擔憂。」說着陸雲溪看向了戶部尚書。
「大人,你可真不容易啊。」
戶部尚書接收到了陸雲溪那滿眼的同情,弄得他是臉上火辣辣的難堪。
戶部侍郎這是瘋了嗎?
那樣的蠢話都往外說。
難道說,跟定國公站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會傳染上定國公的偏執?
戶部尚書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戶部侍郎,在心裏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齊博康則是在一旁撫須含笑看着,到底是陸王氏教出來的孫女。
陸王氏就擅長在生活中總結人生的道理,看看,溪溪這一番操作,真的是完美的繼承了她奶奶的睿智。
好啊。
真是好!
「陸雲溪,你說他們能產生價值,他們產生了什麼價值?」戶部侍郎黑着臉質問道。
他的眼角餘光看到了不少同僚面上的譏諷,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那個了。
反正已經做出了選擇,如今,他早就是站在李天佑陸雲溪的對立面,一定要靠上定國公。
不然的話,兩頭都不站,只會讓他的下場更為悽慘。
他還就不信了,定國公在朝堂上的勢力根深蒂固,還能鬥不過區區一個有着戎北血脈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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