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會讓你操勞,但我真的找不到人做總教官。」
「還屠龍殿總教官,屠龍殿代理殿主,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葉鎮東已經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沒好氣地敲了葉凡腦袋一下「你讓我這個老東王去做夏國國之利器的總教官,我怎麼感覺聽起來如此彆扭啊?」
「雖然夏國跟神州不是敵對,但怎麼說也是兩個國度。」
「既然是兩個國度,那就沒有永恆的友誼,只有永恆的利益。」
「一不小心雙方就會起摩擦。」
「我以前幹的事情,都是不擇手段不惜代價削弱別的國度底蘊,你現在反過來要我壯大夏國屠龍器?」
「萬一哪一天兩國開戰,你讓東叔站哪一邊?」
「搞不好,東叔就成了千古罪人。」
葉鎮東盯着葉凡嘆息「這事搞不得。」
「東叔,你所想確實也有道理。」
葉凡給葉鎮東又倒滿了茶水,聲音說不出的真摯「但那是建立在兩國敵對和開戰的基礎上。」
「以世界現在的局勢來看,局部小摩擦會有,但兩國開戰的事情,基本不可能發生。」
「竟然不可能發生,你也不用糾結未來立場,更不用懼怕成為千古罪人。」
「再說了,你我真的執掌了屠龍殿這把國之利器,哪怕兩國死磕開戰,也是弊大於利啊。」
「因為屠龍殿能夠反向給神州輸送利益,或者攪亂夏國讓神州坐收漁翁之利。」
他的臉上有着一股堅定「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壯大屠龍殿會傷害神州。」
「你這樣一分析,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葉鎮東下意識點點頭「只是我心裏還是覺得這操作……」「東叔,我記得我爹大壽的時候,葉正陽說過。」
葉凡坐直了身體「葉堂在夏國培養的代理人金桑被叛徒出賣。」
「夏國懸賞十個億讓賞金獵人追殺金桑。」
「雖然葉堂打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手段,懸賞二十億要幹掉殺死金桑的兇手威懾住殺手。」
「金桑活了下來,但失去了一切,也做不了葉堂在夏國的代理人。」
「葉堂利益可謂損失慘重。」
「我昨晚還問過我爹,因為夏國這一年的高度戒備,葉堂一時半會難於重新打入夏國高層。」
「所以屠龍殿是我們一個好機會。」
「執掌屠龍殿不僅算是幫了葉堂一個大忙,還能出了一口錦衣閣奪走十八署的惡氣。」
「他們彈劾你寶刀已老沒能力執掌十八署,結果你卻掌控了一國利器屠龍殿。」
「東叔,這件事於公於私,你都該去做屠龍殿的總教官!」
「再說了,東叔是幹大事的人,抓藥童子看似悠然自得,但我知道,你內心還是想要做點大事的。」
「見識過大風大浪的老船長,又可能甘心蜷縮在小溪小湖中?」
葉凡一握葉鎮東的手「東叔,接手這個總教官吧。」
「你這張嘴比華清風還厲害。」
葉鎮東喝入一口茶水苦笑一聲「左一個家國情懷,右一個民族大義,道德綁架的讓人不答應都不行。」
「不過你說的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我也確實發發餘光了!」
「行,我聽從你安排去做屠龍殿總教官。」
葉鎮東變得認真起來「不過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葉凡大手一揮「你說,別說三個,三十個都答應。」
「行,你這麼痛快,東叔也不扭扭捏捏了,不過叔侄歸叔侄,條件還是要白紙黑字。」
葉鎮東也沒有再廢話,讓葉凡拿來紙筆,隨後嗖嗖嗖寫了兩份合同。
接着放在葉凡面前讓他簽字畫押。
「東叔,咱們叔侄搞啥合同啊,這不多此一舉嗎?
難道我還能對你耍賴不成?」
葉凡臉上很是無奈「我不怕被你打死,也會被我爹媽罵死啊。」
「親兄弟都明算賬,倆叔侄也是要講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