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否則也不需要割腕,就算這一次墮樓是被人推的,可原先割腕也不是被人傷的啊,她自己軟弱,怪不得旁人。」
「她有病。」元卿凌還是忍不住多辯駁了一句。
「什麼病?」
元卿凌看着她那張求知慾旺盛的臉,搖頭笑了笑,「心病吧。」
紀王妃嘀咕,「誰沒有心病?當這皇家媳婦,就沒有幸福的。」
她說着,又瞧了瞧元卿凌,「你倒是個例外。
元卿凌笑了,也不搭理她,只管閉目養神。
紀王妃沒趣,就不再說了。
元卿凌回了靜候府,想着今天老五不得空過來了,如果鎮北侯回京,宮中肯定設宴,作為親王的列席。
殊不知,晚上吃了飯坐了一會兒,便聽得蠻兒說宇文皓回來了。
元卿凌怔了一下,一抬頭,便見一身親王朝服披着黑色斗篷的他背着手氣沖沖地走進來。
「怎麼了?」元卿凌站起來,為他脫掉斗篷遞給蠻兒,「誰惹我們五爺生氣了?」
宇文皓氣得眼珠子都紅了,「老元,本王今日實在是氣得要緊,昨日驛馬就來報了,說鎮北侯今日抵達,父皇下旨叫百官於城門迎接,殊不知,等了大半日的,也沒見人影到來,叫人跑死了馬探問,才知道他帶着人在知州驛館住下了,說是要看看知州的雪景,也沒命人來報,叫我們一大群人在城門吃着西北風等他,他真是太狂妄,太囂張了,知州距離京城也不足二十里,他若是趕回來,天黑之前便可抵達,他立戰功歸來的,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會下旨叫百官恭候他,他此舉是給誰下馬威呢?」
元卿凌大吃一驚,「那父皇豈不是氣壞了?」
宇文皓整個眉梢都是燃燒着怒氣的,「不知道,我沒入宮去,老大老二老三他們去了,我得悉父皇早命人備下了宮宴,只等迎接了他入宮去,便叫百官作陪,為他洗塵慶功,如今,倒是便宜了二哥,二哥估計會大吃一頓才回府。」
元卿凌皺起眉頭,「這位鎮北侯,到底意欲何為?這麼大的架子,連皇上都沒放在眼裏,他還想不想混了?」
宇文皓淡淡地道「我聽說,他是對鎮北侯這個封賞不滿意。」
「不滿意?那他想要封什麼?」
宇文皓哼了一聲,「封王或者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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