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強子自己要的。」那名同學解釋道。
「老爺們,有點擔當,這時候不是推脫責任的時候。」周從文冷聲問道,「吃了幾根?」
「就兩根。」
「多長?」
「這麼長。」那名同學用手比劃了一下,大約有50cm左右。
「你們!」周從文無比嚴厲的掃了一眼幾個不懂事的年輕人。
沈浪好奇的問道,「從文,那是什麼?」
「把小拇指粗細、半生不熟的麵條灌到肚子裏。」周從文道,「然後倒立……正常對待刑犯是要捆起來。那個患者自己竟然能忍住,也是很奇葩。」
沈浪很少聽到周從文面對患者的時候言語尖酸,知道這回周從文真是很生氣,但他更加好奇。
「然後呢?」
「書里寫,是『把犯人揪翻了,平放在席上,把蓆子捲起來,捆上繩子,捆了個筆直,然後扛着他,把他顛倒豎在門後邊。』」
「……」
「然後麵條就從胃裏流出來,加上胃酸返流。因為人是倒立的,所以只有兩個出口——鼻孔。」
「這麼粗的玩意,戳進鼻孔里,你說難受不難受。加上還有消化液的作用,一直刺激粘膜。那滋味,不要太酸爽。」
「……」
沈浪聽周從文的解釋,馬上明白了所謂二龍吐珠是什麼意思。
這個名字有些不貼切,屬於生搬硬套,但是真心難受。
兩個鼻孔算是二龍,淌出來的面算是吐須。
難怪周從文剛剛說他們在作死,真心是作死。
不過萬幸的是察覺到不對,人就不再是倒立的姿勢,畢竟是幾個學生在大學寢室里鬧着玩,並不是真的刑訊逼供。
所以只是遭罪,卻沒有發生無法挽回的悲劇。
再有就是這些學生還算是有點基本常識,沒有自己胡亂弄,而是送來醫院。要是他們把麵條弄斷,接下來可就不好收拾了。
「取出來就行吧。」
「沈浪,鼻咽部的解剖結構你了解麼?」周從文問道。
沈浪一怔,馬上想到麵條的屬性和鼻咽壁的結構。
要是一個不小心,麵條進入氣管,那可真就要了老命。
張友也聽明白了,但他沒有責罵自己兒子,而是把他拉到身後,搓着手問道,「周教授,有把握麼?要不咱們找耳鼻喉科吧。」
「他們沒見過,應該不知道怎麼處理。」周從文道,「還是我來吧,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