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哭個什麼勁兒啊?
害得自己差點就被蠱惑!
打定主意要踢門進去,又聽屋子裏頭女子顫抖着聲音說:「後來,我做了讓自己不恥的事,我爬床了,甚至用了藥。」聲音哽咽,似乎哭了。
四爺鬼使神差楞在了原地。
又聽那個山楂說:「姐姐,你爬床之前,還是咱們府上的受人景仰的掌事宮女,如今連個名分都沒有,人人碰見我們都要嘲諷兩句,這又是何苦呢?」
「何苦?」女子輕輕笑了聲:「有什麼苦不苦的,我想放縱這麼一回。算是給自己這十年痴戀一個結局罷了。」
「最後,還是不忍心了。」
「爺不喜歡我,我又怎能勉強爺呢?」
「山楂,大夫說,我得了絕症,治不好,可能活不過明年。
為了爺的清白,我打暈了他。
一個爬了床的勢力女人死了,爺應不會傷心吧?
這樣,挺好的。」
「今年,他二十歲,我也十八歲了。」
溫酒只覺得心臟滾燙,難受的緊,眼淚止不住的噼里啪啦的往外掉,淚水甚至將畫像都給模糊了。
這種擁有別人記憶的感覺,怪怪的。
那些情感像是深刻的刻在心裏面似的。
又那麼一刻鐘,溫酒甚至真的感覺深愛着一個男人。
「姐姐,你什麼時候生的病,我一點都不知曉,姐姐啊...怎麼會這樣!」山楂哭的淚眼模糊:「你等着,我去給你找大夫…」
溫酒扯住她:「不用,我早就叫人看過…」
「嗚嗚嗚...」門衛蘇培盛拼命的捂個嘴,哭的一抽一抽的。
沒想到妹妹這麼年輕,竟然就生了治不好的病。
從前她做的壞事,真的只是為了讓大家不要想念她!
「主子,要不奴才去請太醫過來吧?溫酒姑娘太可憐了。」
本來心思堅定的四爺,此刻內心也是動搖了幾分。
這溫酒從到自己身邊,便是心思不純!
細細想來,幼年時她的樣子已經模糊了。
他只記得,她時長將自己的事情告知額娘,令人生厭。
留在前院又整日同丫鬟爭風吃醋,惱人的很,偏又是額娘送來的,不好處置。
如今,記憶最深的,是那個死女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白嫩爪子!
還有,他現在某個地方還被她踢得微微痛!
四爺本一心想將人弄死,這一刻,他卻是不知道是否要進去...
他從未聽過女子的心思,也從未被人這般濃烈的喜歡過,這感覺...好奇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