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喻色的眼睛是盯着廖非的,不過話語裏讚揚的絕對是墨靖堯。
她喜歡直男,不喜歡小白臉。
所以,廖非再誘人,也誘不到她,她不受影響。
墨靖堯的臉色這才好看些微。
又往前走了兩步,喻色忽而開口,「墨靖堯,這人的臉為什麼保留的這麼完好?」這實在是不符合墨靖堯的風格吧。
近前兩步,她已經知道廖非的下場了。
嗯,已經很慘了。
不過,還可以更慘一點。
「呵呵。」喻色這一問,墨靖堯低低笑開,「不急,慢慢來。」
喻色圍着廖非的籠子轉了起來,「他第一個傷口就是獨屬於男人的那第三條腿直接割了,正在結痂中,第二個傷口是左腿,然後是右腿,左胳膊右胳膊,左肩右肩後是胸口,這樣的順序已經輪了五遍了。」
說到這裏,喻色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認真思考的樣子,隨即又道「也不是一直輪,起碼第一個傷口,第二次再想輪也輪不到了,齊根割下來的,真狠。」
她這裏一字一字的分析着廖非身上的傷,輕柔的話語自然也是一字不落的傳到了籠子裏的男人耳中。
廖非抬頭看喻色,一雙眼睛裏先是怒色,隨即就是溫和,「原來是喻小姐,幸會。」
「如果我猜的沒錯,如果我當時在場的話,估計你連我也不會放過。」沒想到夏家的人會瘋子一樣的報復墨家人。
想到有她的原因,她才一定要治好墨靖汐。
多多少少都跟她有些關係吧。
雖然,herry的事情不怪她,但是夏曉秋恨她是事實,無論有沒有herry的存在,夏曉秋都恨她。
原因只有一個,夏曉秋把她當成了情敵。
想起周則偉,喻色也是無語。
她對周則偉,半點心動都沒有。
卻就是因為周則偉,她差點死在夏曉秋的手上。
「呵呵,哈哈,喻小姐說的沒錯,可惜,你當時不在,真遺憾。」廖非陰冷的大笑起來,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十幾處傷。
喻色眸色微眯,淡淡道「不過,就算現在給你機會也沒用了,你屬於男性的象徵已經沒有了,呵呵,你也只能剩下寬慰自己的大笑了,剩下的不過是無盡的恐懼,你現在等的就是墨靖堯趕緊殺了你,對吧?」
廖非聽到這裏,笑容已經隱去,警惕的看着喻色,「你跟我說這些,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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