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的『被迫』的接過了莫明真遞過來的身份證,名字還真對得上,然後再仔細看一下莫明真的長相,與網上傳的也是八九不離十,這看着就是同一個醫生,還真的不象是假的。
更何況,這個莫明真若是假冒的,怎麼也不敢在他一個警察面前假冒吧,那也膽子太肥了。
想到這裏,他有些懵了。
這時就見喻色轉頭看正哭哭啼啼的死者妻子,問道「你丈夫這兩天是不是痰特別多?」
那女子不耐煩的冷喝了一聲,「你管不着,你又不是辦案的,我憑什麼告訴你?」
結果,女子才說完,辦案的就鬼使神差的替喻色問了,「你說,你丈夫這兩天是不是痰特別多?」
辦案的好奇了。
莫名的就因為莫明真對女孩的信任,他也信任了,就想問問死者生前是不是真的象小姑娘說的這樣痰特別多。
那女子沉吟了一下,低頭看了一下倒在地上被蒙了衣服的丈夫,「他這兩天痰是有點多。」
「還是怎麼也咳不出來的那種,所以,他應該是吃了催吐吐痰的藥了,對吧?」喻色繼續追問。
那女子頓是驚訝的抬起頭,「你你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只要把你丈夫的屍體送去做屍檢就一目了然,所以我勸你現在最好說實話。」
「我我尿急,我去上個洗手間。」女子結結巴巴的,轉身就往茶餐廳里的洗手間走去。
「站住。」喻色卻是冷聲一喝,「你先說完他吃的什麼藥再走也不遲,最多就是一句話幾秒鐘的功夫。」
「我不知道。」女人搖頭,淚流的更凶了,然後還是往洗手間的方向衝去。
那樣子,讓原本並沒有起疑的人,這個時候全都起疑了,肖敬濤第一個開口,「他吃的藥與喝過的酒有問題?」
畢竟,喻色先問了死者喝過酒的酒杯,然後再問的就是死者生前吃了什麼藥,所以,一定是這兩樣東西有問題。
喻色正色的點了點頭,「對,他吃的藥和喝的酒有問題。」說完,就看向了服務生,「他喝的酒,是餐廳提供的,還是他自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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