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居然連他自己的保鏢連界他都背着了都沒有帶在身邊。
她是真不懂孟寒州為什麼一定要帶上楊安安。
現在回想起來孟寒州突然間出現在南大餐廳里的那一幕,他那時的表情就很嚴肅,那時要帶走楊安安,其實就沒什麼好事。
忽而就更加的擔心楊安安了。
「好,我知道的,孟寒州那種人,有些事情是很詭密的,是不許被外人道的。」
「顏顏,他的世界是不是很黑暗?」喻色直接問林若顏,其實林若顏混的圈子比她知道的更多。
她也可以知道孟寒州更多的事情,可是她不想去詢問墨靖堯。
在她的認知里,如果男人想告訴你,那他自然會告訴你。
如果他不想告訴你,你死皮賴臉的纏着男人告訴你,那會很沒意思。
所以,她從來不套墨靖堯的話。
也不問墨靖堯他那幾個兄弟都是幹什麼的。
她要的只有他。
所以他的兄弟他帶她去見她就見,他不帶她去見,她也無所謂。
「聽說是。」林若顏也不是很確定。
畢竟,她雖然是那個圈子裏的人,可是她病了太久,很少走進那個圈子。
沒有走進,自然就不會徹底的融入。
兩個人說着說着,就到了校門口。
喻色站在大門口一側的路邊,定定的看着大馬路的方向。
恨不得墨靖堯的那輛布加迪一下子就到了眼前。
她現在就想跳上他的車,隨時知道關於楊安安與孟寒州的事情。
越是不知道,越是慌。
很慌很慌。
心底里的揣測也就越多。
而且都是不好的揣測。
那就很要命了。
是的,其實胡思亂想更要命。
好在,墨靖堯的車來的很快,喻色大約等了五分鐘左右,就看到那輛熟悉的布加迪駛了過來,而墨靖堯也看到了路邊站在路燈下的小姑娘。
她全身都沐浴在路燈淡弱的光線下,卻是他眼裏的一道光,不等車停穩,他已經為她打開了車門,「上車。」
喻色跳上了副駕駛的同時,急忙問道「顏顏可以上車嗎?」
車外,林若顏殷切的看着墨靖堯,她很想上車,很想與喻色一起關心楊安安。
墨靖堯瞟了一眼車外的女孩,他沒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喻色就懂了。
車外的林若顏也懂了。
不是不想讓她上車。
而是不方便。
孟寒州的事情,應該是一個禁忌。
她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還是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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