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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未央從方丈院裏拿着佛珠走到外邊,霓虹遠遠地看見了陸未央過來道「總算是找到你了,可擔心死我了,你去哪裏了?」
陸未央轉着佛珠道「我剛才和這裏寺廟的方丈下棋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霓虹問道「這裏的方丈還會下棋嗎?該回去了。」
陸未央說着「你再等我一下,方才我給菩薩捐了這麼多的銀兩,卻還沒有許願,豈不是更虧了?」
陸未央又進了廟中,虔心地拜着跟前的菩薩道「救苦救難的菩薩,您就念在信女捐了這麼多金子的份上要保佑大棠國泰民安,爹娘祖母哥哥外祖母外祖父身體健康……」
喬霓虹在一旁等着陸未央許願,直到一炷香之後,陸未央的願還不曾許完。
喬霓虹輕輕地對着陸未央說了一句,「好了,再許下去,菩薩都要煩死了。」
陸未央淺笑道「我花了這麼多銀兩,定然要將願給許足了。」
她又拿起來了簽筒,從簽筒裏面掉出來了一根簽文,陸未央去一旁的小沙彌身邊兌換了簽文,看到上邊寫着大凶二字。
陸未央緊蹙了眉頭,「二哥哥說謊,圓喜寺一點都不靈驗。」
說完,陸未央便將簽文扔在了地上。
喬霓虹看了眼上邊寫着的詩詞,「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喬霓虹看到這詩詞想起了太祖時期有一個公主愛上了和尚,和尚被處以極刑,公主謀逆造反最終變得瘋瘋癲癲。
不會,陸未央也喜歡上一個和尚了吧?
喬霓虹想着便搖了搖腦袋,或許是她想的太多了而已,這詩詞許是有別的含義也說不準。
方丈院裏。
陸昂入內道「靈玄大師?你怎麼也在這裏?」
靈玄大師並非是圓喜寺之中的方丈,而是相國寺之之中的方丈,隨着佛教在民間盛起,相國寺也成了國寺,而靈玄大師前兩年也被封為了國師。
靈玄目光從棋盤上收回道「王爺,今日受通明大師相邀來下棋。」
陸昂看了眼靈玄跟前的棋盤,又看了看靈玄所執的乃是黑子,好奇道「你竟然也有輸的時候?」
靈玄道「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與我下棋的女施主看模樣才是及笄的年紀,頭一手下在天元還能贏下半目,可見其棋藝之精湛。」
「第一手就下天元的,那應該就是我妹妹了,若是輸給她你倒也不慘,尋常的棋藝高手也斷無可能在她執白子的時候贏她。」陸昂細細看了看棋局,「看棋風還真是她。」
靈玄道「原來是公主殿下。」
……
陸未央回了長安之事眾人皆知,可要說看過未央公主容貌之人屈指可數。
不過家中有青年才俊子弟的都怕未央公主會選駙馬。
公主的名聲已是差的不行,哪怕如今駙馬可以入朝堂,可以憑藉着公主謀得大好前程,可願意做駙馬者依舊極少。
未央拿到了佛珠之後便就戴在了身上,雖然她將簽文給扔掉了,卻還是有些怕會成真的。
將佛珠放在身上,許是能免去一些血光之災。
今日霓虹又來找她出去玩,今日霓虹保證必定不會讓未央花費銀兩的,才讓未央去了一趟安遠侯府之中。
未央許久沒有見外祖外祖母了,見到外祖外祖母甚是開心的,更開心的是外祖外祖母都給了她兩個大大的紅包。
「多謝外祖父,外祖母。」
鄭曉笑了一聲道「都長這麼多了,這些年你一直都不在長安,該在長安之中好好玩玩的,你兩個哥哥婚事都定下來了,你……」
未央道「外祖母,我還小呢,不急着找駙馬。」
鄭曉點點頭,「是,不急着找。」
左右未央如今是唯一的長公主殿下,陛下唯一一個妹妹,婚事有選擇的餘地實在是太多,根本就不用愁駙馬。
而且未央出落得這麼好看,何愁找不到夫君呢?
未央笑了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