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手機一直沒響。
墨靖堯沒有發送給她任何信息。
直到喻色洗了澡睡下的時候,也沒有等來從前每天都會有的『小色晚安』。
他這是,真的要與她分手了。
喻色輾轉反側的,再也睡不着了。
如果這不是在靳家,她絕對不理會這個時間是不是太晚,直接就離開去找墨靖堯了。
期間,楊安安找過她,可是她連與楊安安聊天的心情也沒有了。
看着楊安安發送過來的一個個的『?』,她視而不見。
不想說話。
除了墨靖堯,她不想與任何人說話。
她魔症了。
想着想着,眼淚就流出來了。
她覺得自己很沒用。
可是就是想哭。
那就哭。
她不想委屈自己的忍着憋着。
結果,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喻色的眼睛腫了。
這就是哭完了就睡覺的後果。
看着鏡子裏自己腫腫的眼睛,就算她現在自己給自己用藥,也不可能立碼就消腫的,這需要時間。
今天要上班,墨靖堯要與她分手了,她更要工作了。
只有工作了,才能讓她踏實。
不過,在上班前,她要去一趟墨家。
所以,她起的很早。
天才朦朦亮就起床了。
因為,這一整晚都沒睡踏實。
醒醒睡睡的感覺。
象是睡着了,又象是醒着的感覺。
給蘇木溪發了消息說早上不吃早餐了,她這才離開。
很久沒有這麼早起了,她想起她上次早起,還是與墨靖堯一起去看大瀑布的時候,那時他說要陪她一起看日出。
結果,她醒了的時候,發現他還沒有睡下,筆電還在腿上。
所以,那一天的清晨,她堅持不許他陪她看日出,強行的讓他補睡了一覺。
只要一想起他為了陪她所付出的,喻色的心中又是五味雜陳了。
到了墨家的門前,張嫂睡眼惺忪的迎了上來,「喻小姐,怎麼這麼早?」雖然昨晚喻色已經給她打過招呼說一早要來找她了,但是她真沒想到會是這麼早。
然,當喻色走近,一眼看到她眼睛的紅腫時,張嫂頓時慌了,「喻小姐,發生什麼事了?有人欺負你了?」
這麼漂亮的姑娘,張嫂想歪了。
就以為喻色是被什麼壞男人給欺負了,所以,此時才一付生無可戀的樣子。
是的,喻色的臉上情緒,就是生無可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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