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準備了這個玻璃瓶隨時備用?」洛婉儀完全沒想到喻色居然是早就知道她的情況了。
「對。」喻色溫溫和和的說着,然後輕晃了一下小瓶子,把裏面的藥搖散了搖勻了後,她突然間的加快了速度。
是的,很快的速度。
透明的玻璃瓶內,那些藥就在不停的轉動,轉動
就在墨三和洛婉儀怎麼也想不明白喻色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突然間,喻色直接打開了小玻璃瓶的瓶蓋,然後雙眼微闔,就把小瓶子傾斜的瓶口對準了洛婉儀的頭。
同時,她還在搖晃着那個小玻璃瓶。
墨三已經是看的眼花繚亂了。
洛婉儀則是完全懵的。
她想動,可是動不了。
房間裏三個人三個姿勢。
喻色是坐姿,就坐在洛婉儀的面前。
而洛婉儀則是被綁在一個躺椅上,動彈不得。
至於墨三,就是站在那裏了。
三個人的姿勢,各自有風格。
喻色什麼也不管,只管搖着手裏的小玻璃瓶,不過每搖一下都小心翼翼的不怕把里在的藥搖出來。
她手上速度越來越快。
快到最後的時候,已經看不清小玻璃瓶里的中藥。
甚至於連小玻璃瓶也看不清了。
只有一個東西,在喻色的手上旋轉着,再旋轉着。
「你你到底要幹嘛?」此時的洛婉儀頭疾並沒有發作,她呆怔的看着喻色,絕對的懵。
同時還有點慌。
因為喻色這樣的行為,是完全針對她的。
「把你腦子裏的東西吸出來。」喻色微眯着眼睛,手繼續搖。
「你確定就是透過你手裏的小瓶子?而不是做手術?」洛婉儀晃了晃頭,很想研究出來喻色這麼做的原因,可是越想越是心亂,完全想不明白。
她腦子裏有東西,那自然是手術是在腦袋上開個口子,然後從那個口子裏把她腦子裏的東西取出來。
可現在看喻色,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呢,她看不懂。
「對,就這個小瓶子。」喻色有一搭沒一搭的與洛婉儀說着話,反正只要洛婉儀說話,她都會回應。
人就是這樣,越不知道的事情越會好奇。
越好奇越注意力集中的都在這件事情上。
而她要的就是洛婉儀集中注意力的好奇她在做什麼,而不去想其它。
突然間,洛婉儀張大了嘴,「疼」
她的頭疾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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