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撇嘴,可當目光再閃掠過墨靖堯胸前的傷處時,到底還是不忍他拿手機打電話了,那麼深的傷口,絕對疼。
撥通了陸江的電話,交待好了,喻色還是合上了醫藥箱,就等黃鱔焙乾研好了沫再重新給墨靖堯包紮吧,「墨靖堯,你坐好,我給你針灸減輕些疼痛。」
「不疼。」結果,男人直接拒絕了,他沒那麼嬌氣,這點傷,在他這裏真不算什麼。
「靖汐的病房沒有利器,她怎麼傷的你?」這是喻色現在最大的疑問。
不問清楚的話,她覺得她今晚不用睡了。
「墨森去了,有防身的武器。」
喻色臉墨,親爸去看親女兒,然後親女兒搶了親爸的利器傷了親哥哥,墨靖堯這是防不勝防呀。
「你爸拿着利器去看靖汐,這過份了吧?」
「是他帶去的女人」
「」墨靖堯的聲音越來越低,聽得喻色直接無語了。
墨森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的樣子。
空氣瞬間凝滯了。
半晌,喻色才輕聲道「那女人不會是herry派到你爸身邊的吧?」現在想像一下,都覺得墨森的故事時時刻刻都象是一部大片一樣,而且絕對精彩。
墨靖堯頓時臉黑,沒有說話。
喻色就知道她一不留神猜對了。
有這樣的渣爹任誰都是防不勝防。
喻色想到了自己親爸,墨森比喻景安強的地方就是,他在面對墨靖堯的時候,仿佛就是一個絕對的慈父,特別愛惜墨靖堯似的。
墨森看一個人的時候,那雙眼睛裏仿佛只有真誠。
現在想來,他看所有女人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專注的熱烈的,讓人臉紅心跳的,然後,就成功的俘獲了女人的心,屢試不爽。
「墨靖堯,你以後要是敢象你爸那樣花心,你一定會後悔的。」喻色白了墨靖堯一眼。
「不會,我與小色,要花心也是小色花心,人如其名。」墨靖堯眸色深深的說到。
可那眼神讓喻色只覺得心口狂跳了起來,「我才不會,你才花心,你全家都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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