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真的是他太沒眼色的打擾了主子和主子的女人。
不過再讓他選擇一次的話,他還是會同樣的上去飛機去看看墨靖堯的情況。
反正那會子就是不放心。
畢竟墨靖堯那時剛醒過來沒多久,然後又那麼久沒下來,換成是誰都要擔心的。
他不後悔。
就算是被罰也不後悔。
墨靖堯摟着喻色下了飛機。
一點也沒有掩飾那一步步的腳步聲。
一步步的腳步聲帶着兩個人的影子就這樣的來到了陸江的面前。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整具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此時的腦子裏等着的就是墨靖堯給他降薪的事情。
說不定這一年的年終獎都要泡湯了,都要給他剝奪了。
因為他是男人。
男人最了解男人。
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做那事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那被打擾的人絕對是恨不得砍了那個打擾他的人的。
所以,他現在就是墨靖堯要砍了的那個人。
陸江頹廢的耷拉着腦袋,看着自己的鞋尖,還有鞋尖前的那兩道長長的影子。
他在等着墨靖堯給他一個結果。
趕緊給吧。
就當是早死早超生。
不然這樣的等在這裏,他好難受。
他憋的快要發瘋了。
然,身前的兩道影子就停在那裏,不再繼續往前,也沒有開口。
墨靖堯沒有開口,喻色自然也不會開口。
陸江是墨靖堯的人,又不是她喻色的人。
喻色很清楚陸江最聽的是墨靖堯的話,才不是她的話。
就從之前墨靖堯讓陸江把她送進別墅,不許她知道墨靖堯的情況,陸江的表現就很清楚了,陸江最認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墨靖堯。
陸江對她,不過是因為墨靖堯而愛屋及烏罷了。
而此時,主子墨靖堯正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陸江。
那眼神有點冷有點沉,就連喻色也不知道墨靖堯這是要對陸江幹嘛了。
不就是打擾他吻她了嗎?
又不是打擾了他辦她的時候……
要是正在結束的過程中突然間被打斷,那才是最要命的呢。
不過不是呢。
所以墨靖堯不需要很嚴肅的懲罰陸江吧。
更不需要這樣的眼神看陸江吧,有點過了。
如果墨靖堯真的要因為陸江打擾了他們兩個而懲罰陸江,她是一定要替陸江說話的。
畢竟,是她把墨靖堯推進了浴室,是她引的頭,都是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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