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們說來比我去說更加合適,成功率也更高。一者,酒坊和琉璃坊的產業里本來就有你們的股份,自己兒子的事業,做老爹怎麼會不支持一下呢?二者,你們身為皇子,能想出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在你們老爹面前耍耍小心眼兒,只怕陛下也好覺得好笑,反而更容易答應你們。」夏鴻升對李恪二人說道。
李恪笑着搖了搖頭:「那還是大哥說吧,大哥既為儲君,想來父皇是更願意看到大哥想出這個兩全其美的法子的,由大哥去說,父皇更容易答應些。」
夏鴻升看看李恪,覺得他很是聰明。然後又轉向了李承乾,說道:「不錯,承乾,這事兒還得你去說。」
「那好吧。」李承乾對夏鴻升說道:「那趕緊的,你快教教我該如何跟父皇說?」
三人一齊在書房裏面商量了半晌,總算是商量好了,之後出門一天,天才放晴了一上午,轉眼間可又陰沉下來了。
王掌柜告辭離開,夏鴻升和李家的三兄弟一同走到了前面,抬頭看看天色,夏鴻升頗為煩惱的說了句:「這好幾天沒見過日頭了,上午才半晴了那麼一會兒,看這天色可又要下了。說來人也是難伺候的,不下的時候嫌旱,下的時候又嫌煩。」
聽了夏鴻升的話,李承乾露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神色來,左右看了看,然後湊近過去,壓低了聲音偷偷的對夏鴻升說道:「升哥兒,我告訴你個事兒,你可千萬不能讓旁人知道了去。你知不知道,昨個夜裏,掖庭宮裏面遭了天雷了!」
呵呵,本公子不僅知道,而且還被連夜叫過去聽了一宿情景問答,還被統一了口風了。
不過聽李承乾這麼說,夏鴻升也就配合的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來:「什麼?雷擊了?」
「恩,我挺擔心的。」李承乾點了點頭:「父皇本來囑咐我們不能說與任何人的,可我有些擔心,會有人那這事情大做文章。我告訴你,是想要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對策。」
「沒有什麼天人感應,也沒有什麼君王失德,不過就是一次意外的自然現象而已,別把它想的那麼神奇。」夏鴻升拍了拍李承乾,說道:「不要低估了你們的父皇,這種事情對陛下的影響,連一聲咳嗽都算不上。」
「書上說,天雷是上蒼降下的懲罰,是在告誡凡人他的行為有所失德的。」李泰仰着小臉問道:「還說若是人一再不改,還會被上天降下天雷劈死。這是真的麼?」
夏鴻升看看李泰,見他好奇看着自己,再看看李承乾和李恪二人,也是滿臉的好奇,於是撓了撓頭,說道:「那我給你們講一個抓住天雷的故事吧,從前有個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他叫富蘭克林……」
「轟隆隆……」一震雷聲滾滾,從遠處傳了過來。
那李家三兄弟頓時臉色一變,連忙擺手:「不了,不了……這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那啥,眼瞅就要下了,我們還是速速回去的好,免得半道上下大,今日可沒坐馬車來。」
三人趕緊告辭了夏鴻升,一溜煙跑沒影兒了。
夏鴻升在後面看着他們轉過街角,然後翻了翻白眼,沖這三個膽小如鼠的無知少年伸出了一個中指。
撇子嘴忿忿的放下了手,一回頭就見齊勇正好奇的瞅着他。頓時沒好氣的沖齊勇說道:「看什麼看?看見什麼了?!」
「嘿嘿,公子,小的什麼都沒看見!小的是在瞅這天快要下了。恩,馬上就下了。」齊勇趕緊點頭賠笑。
夏鴻升這才收回了目光,往家裏回去。
「公子,您說那天雷真的能被人抓到?」齊勇對方才夏鴻升被打斷了的故事很感興趣:「公子,您一定是見過天雷的吧?這天雷長的什麼樣?」
「想知道?」夏鴻升看看齊勇,問道。
齊勇用力的點頭,很是興奮的搓着手看着夏鴻升。
「這好辦,你去做一隻大紙鳶子,然後把自己綁到紙鳶子上面,等再打雷下雨,我就讓其他人把紙鳶子和你給放上去,不就能看見了。」夏鴻升聳了聳肩膀,說道。
「呃,使不得,這可使不得!那紙鳶子怎能載的動小的,不是被雷劈死,就得掉下來摔死,可就死的太窩囊了!」齊勇這才反應過來夏鴻升是拿他開涮,連連訕笑着擺手,跑前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