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那就聞個夠!」
「啪啪啪啪!」
她又反正給了王青山四個耳光,響亮清脆,而且直接將他的臉皮打破。
奇異的力量鑽進王青山身體,定住了他身形不能動。
王青山索性任由她扇巴掌,臉上卻露出笑容:「司丞,莫不是要打死我?」
寧真真淡淡道:「把你的狗眼收好嘍,再亂看,別怪我給你挖出來!」
「呵呵……」王青山笑道:「那我便不能施展遮天蔽日功了,司正是要怪罪的。」
「司正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便是,頂多便是回山門,你呢?!」寧真真淡淡道:「你沒用了,司正還會不會保你?」
王青山笑容微微一僵。
寧真真輕搖螓首,憐憫的看他一眼:「你呀,太天真,做出了那種事,你真以為自己能逃得掉一死?」
「嘿嘿!」王青山得意一笑:「我是替大乾除害,那謝侍郎可不是什麼大乾官員,而是大雲的內奸,可笑你們還如此全心全意的替他報仇!」
「誰告訴你他是大雲內奸的?」寧真真冷冷道:「他已經暗中投降了我們大乾!……被人耍了吧?愚蠢!」
她已經捕捉到王青山的念頭,看到了王青山見了一個人,從而得到了絕密消息:謝侍郎乃大雲奸細。
她哼一聲:「虧你師兄還說你智計過人呢,利令智昏,愚蠢之極!」
「不可能!」王青山臉色一變,大聲道:「他便是大雲內奸,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也輪不到你來殺!」寧真真冷笑道:「他在是內奸之前,先是大乾的侍郎!……你以為他是奸細,你殺了他卻能脫罪?天真得可笑!」
她說罷轉身便走。
王青山臉色陰沉,站在原地,英俊的臉龐已經紅腫,他卻全然顧不得去運功消腫。
而且寧真真故意留了罡勁在,他一時之間也沒辦法驅除,只能任由紅腫的存在。
王青山一向自負,覺得自己智珠在握,可以輕鬆的將朝廷與宗派玩於指掌之間。
他一直在暗自冷笑。
看看寧真真他們,縱使拼了命的追蹤自己,到頭來自己卻回身一變,變成了他們同僚,他們偏偏無可奈何,對他們的打擊之大可以想像。
自己就是這般厲害。
還有便是飛天寺的那三個和尚,自己幫梅三變報仇,替他出謀劃策,而且幫忙隱藏他們的氣息。
飛天寺與大雪山宗肯定不會善罷干休。
可是那又如何?
自己搖身一變成了綠衣風捕,成了朝廷的人,大雪山宗再強也不敢對付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指掌之間,隨意撥動,縱橫捭闔,進退自如!
可是千算萬算,自己也被算計了!
這謝侍郎竟然是已經被朝廷知道的奸細,已然歸附反正了,竟然是朝廷的人。
朝廷一定想通過他來釣大魚,結果自己壞了事,這一下被人算計了!
那個傢伙!
他想到這裏,牙咬得吱吱響。
從來都是他算計別人,卻還是頭一次被人算計,而且還是被認為手到擒來,逃不出自己掌心的寧真真點破,白白被她收拾了一頓!
法空看林飛揚臉上笑呵呵的,一直忍不住在笑,便知道佔了大便宜。
應該是那本秘笈到手了。
慧靈老和尚珍藏的秘笈,當然是難得的好東西。
法空中午時分,從藏經閣里出來,坐到桌邊吃飯的時候,卻見慧靈老和尚氣哼哼的坐下。
周陽忍不住問究竟。
「至淵那老禿驢吃癟啦,嘿,要追殺的那小子竟然鑽進了綠衣外司里,成了朝廷的人。」
「那師叔祖怎不高興?」法空按照習慣,從懷裏掏出無字佛經,上面有一絲變化。
字跡更清晰了一些。
這是祈求下雨的人更多了。
畢竟天旱得越來越厲害。
「我也覺得憋屈。」慧靈老和尚哼道:「至淵老禿驢一個一品,竟然被一個小傢伙耍得團團轉,還奈何不得人家,看着就憋屈!」
「這傢伙鑽進了綠衣外司……」法空點點頭。
他轉身看向寧真真的方向,雙眼忽然變得深邃,然後看到了寧真真正在打王青山耳光,不由的笑了。
「麻煩,很麻煩。」慧靈老和尚撓撓光頭。
法空道:「投鼠忌器。」
慧靈老和尚猛一拍桌子,恨恨道:「悶煞人也!」
林飛揚哼一聲:「老和尚,交給我!我去收拾了他,神不知鬼不覺!」
「你?」慧靈老和尚搖頭:「你可沒遮天蔽日功,一查就查得清清楚楚。」
林飛揚看向法空。
自己下手,法空再施展大光明咒,完美的配合,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或者動用那枚幽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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