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與一牆之隔的城外來比,簡直是天堂。
但現在哪是什麼苦不苦的問題,是一個母親對兒子飛離身邊,所產生的牽腸掛肚和無盡的思念。
謝琴看天真無知的女孩,沒怪罪,只是輕嘆了口氣。「你不明白。」
不明白她除了遙遠的思念,還有她兒子為一個女孩而做出的改變,這讓她感到隱約的深長擔憂。
剛一直沒說話的顧凜城講「夏夫人,等過段時間,我把思遠調回夏城。到時他回家也方便些。」
謝琴望着冷峻帥氣的青年,笑了下。「那就勞煩顧少將費心了。」
「應該的。」
莫雷爾夫人見他們談完,插話的講「夏夫人,我去跟幾個老熟人打聲招呼,先失陪了。」
謝琴點頭。便對面前的年輕夫妻講「你們也去玩吧。」
顧凜城頷首。
時宴跟着低頭,同她道別。
等離開位高權重的夏夫人,時宴稍鬆了口氣。
不是緊張,是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或做錯事的拘謹。
時宴走遠後,看身邊勝似高山白雪般的極帥男人,納悶講「原來夏思遠是自己去的邊境。我還以為是被他爸爸流放的。」
夏思遠確實是自己說要去翌城鍛煉的,至於讓他這麼做的原因,顧凜城之前也不清楚。
但現在就夏夫人的話來看,應該是紀城那晚受到了什麼打擊,才讓他做的這個轉折性的改變。
是因為蘊初嗎?
她的事情對夏思遠來說,確實是很大的衝擊。
可隱約覺得不止這麼簡單。
顧凜城看疑惑不解的時宴,沒有說什麼。
他不說。
時宴也以為他不知道。
正當她覺得這喧譁的宴會,極度沉悶時,就看到以白暮為首的,一群滿腹詩書氣自華的年青帥哥進來。
應該是曲院長的學生代表團。
這才應該是她該參加的聚會!
時宴興奮得向他們招手。「白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