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雙迷人桃花眼的白暮,抑制不住的挑眉。
在這麼糟糕的時候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有種豁然開朗的愉悅。
這愉悅,瞬間將剛才的不快衝淡。
白暮看到她,繼續下樓梯。「時總,睡得還好嗎?」
時宴如實講:「不是很好。」
「是任務不順利,還是天氣太冷了?」
「可能兩者都是。」
時宴看已經走到身邊的男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中午。」白暮向她伸手。
時宴抓住他手,同他一起下樓。
昨晚沒怎麼注
意,現在這腿是真的疼。
當然,如果一定要打架的話,她能忽略這種可以感知的疼痛。
現在嘛……她需要幫助。
時宴握着白暮比自己還要白一些的手,感到他掌心的溫度與皮膚的光滑,忽然想到自己手心的疤,覺得有些不太自在。
她什麼時候,也會嫌棄自己拿不出手了?
這男神果然是自己的真愛!
時宴抬頭,看身邊優雅俊帥的男人,尋找話題的問:「現在的幼株是不是已經成熟了?」
白暮扶女孩去沙發。「還不算是完全成熟。」
「完全成熟時,會開花嗎?」
「會。」白暮看拘謹的女孩。「你見過它們開花?」
時宴坐下來,望着眼前因位置問題,愈加纖瘦高挑的白暮,有些猶豫。
她沒直說,而是反問:「你知道顧凜城他父母,是研究哪個方向的嗎?」
白暮不假思索講:「他們最後在做的項目,是生物領域對抗x病毒的研究。聽說已經有了初步成效。」
「他們的項目沒人接着做嗎?」
「顧忱教授的搭檔就是他的夫人。他們兩人雙雙遇難,這個才剛有錐形的項目,科學院幾乎無人能接起來。」
「你也不行嗎?」
白暮聽她這話不由的笑道:「感謝時總的高看。我專攻的是細胞領域,對生物系統一竅不通。」
時宴認真思索。「蘊初學的是這個專業。」
「嗯。聽於長青教授說,她很有天賦。她也許能繼續她父母未完成的事。」
「那你為什麼不找她幫忙呢?」
白暮聽出她話里的意思,有些訝異。
他打量着認真說出這個提議的女孩,回想剛才的對話。「你的意思是,蘊初或許見過幼株成熟時的樣子?」
時宴聳肩。「我不知道。但你可以問她。」
「問我什麼?」
隨着這話,顧蘊初大步流星的進來。
她看到大廳里科學院的高冷男神,反射性的頓了下。
她心裏一遍遍提醒自己,這是她家,她家,不要怕!
短短兩秒,做好心裏建設的顧蘊初,笑着向白暮講:「白博士,你是來看我大嫂的嗎?」
這是我大嫂,有夫之婦,為人師表的,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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