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忍不住肅穆之外,還意識到什麼。
他快跑的超過時宴,看她漂亮的臉蛋。「你剛讓我跑,是故意的?好讓我去吸引那些人的火力,去當靶子的對不對?!」
這少爺,還是有點腦子的。
時宴眉尾微挑,平靜問:「不行嗎?」
不行嗎?
多麼輕鬆的三個字,就讓他毫無防護的穿越槍林彈雨!
夏思遠睜大眼,瞪她。「我剛要死了怎麼辦?!」
時宴陳述的講:「你現在活着。」
「我剛差點就死了!」
「所以?」
「跟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時宴:……
她沒在意脾氣還挺大的少爺,更無視他不痛不癢的指控。
時宴直接越過他,繼續往上走。「他們目前要殺的是你。你不跑,我沒機會下手。」
夏思遠聽她的解釋,不服氣的跟上。「明明是我們兩一起看的!」
「所以他們會先殺你,再來殺我。」
「你那麼肯定,他們剛才一定會先殺我?」
「嗯。」
「為什麼?」
時宴看通向第兩百六十層的安全門,收回視線,看鑽牛角尖的少爺。
夏思遠一幅你今兒必須給我個解釋的樣瞧她。
時宴打量他,沉默下講:「因為你是夏國維的兒子。」
如果一定要殺,那就要趁早。
相比夏思遠,她只是個城外來的人,雖然名義上是特殊任務部指揮官的夫人,實際什麼也不是。
因為連顧凜城,對帝國來說,也什麼不是。
夏思遠聽到她的話愣了下,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時宴沒再解釋,直接推門進去。
第兩百六十層,確實如夏思遠所說,是一個休閒場所。
裏面佈置着舒服的沙發,漂亮的綠植和假山真水。
時宴走進溫暖如春、花香悠長的空間,看水流聲下遊蕩的小黃魚。
夏思遠也暫且拋下糟心的事,徹底的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問:「城哥應該快到了吧?你跟他說一下,這層有停車的地方。」
時宴看躺在沙發上,一臉享受模樣的夏少爺,想他倒是適應得快。
不對。這種享樂生活,他不需要適應,本身就是箇中好手。
時宴沒夏思遠樂觀。
相反,危機這才剛剛開始。
時宴走到這層中央,看大樓的安全中樞,又看做得像藝術品的巨大擺鐘,想真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要怎麼破壞它。
夏思遠其實也不是心大,他只是想表現的輕鬆點擺了。
他見時宴不休息,自己坐了會便起身過去,看若有所思的人。「在想什麼?」
時宴如實講:「怎麼和這大樓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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