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無辜的嗎?」
時宴聳肩。「我罪大惡極。」
她殺了很多人,將來還會殺更多。
時宴靠椅背里,瞧他手上的佛珠。「商老闆,你把那珠子送我唄?反正我死後上不了天堂,趁活着讓我離佛祖近些也好。」
商驚瀾看手上的佛珠。「你信這個?」
「不信。」
「那你要來做什麼?」
時宴不耐煩。「就說你給不給吧。」
商驚瀾笑着講:「我命都是你的,這區區佛珠算什麼。」
他沒再多說,摘下手腕上的佛珠給她。「記住,不能沾水。」
「為什麼?」
「不知道,大師說的。」
「神神叨叨的。」
時宴接過還帶着他體溫的珠子,像他一樣,一顆顆的盤。
商驚瀾看她臉色,又看她手上的動作。「有點大,我叫人改小點再給你送去。」
「好讓你有機會做手腳嗎?」
「我為什麼要對它做手腳?」
「我怎麼知道?」
時宴五指張開,將佛珠戴自己手腕上。「大點沒事。」
就是纖細的手腕,戴串這麼深的珠子,有點違和。
時宴不信佛,也不覺得好看。
她要這佛珠也沒特殊原因和理由,可能是,最近好像碰到了大麻煩、第二次末日越來越近、自己即將成年等等諸多無關緊要的因素,讓她有點想要這玩意。
想要便要,哪有那麼多原因?
商驚瀾見她執意,便作罷。
時宴拉起袖子,將佛珠藏衣袖下。
商驚瀾看她掀起衣袖,雪白手臂上轉瞬即逝的痕跡,無事的將她面前空掉的茶杯沏滿。「昨晚戰況很激烈?」
隨意得像是好友間的調侃,不會有任何窺探別人極度私隱的反感。
時宴要了他的東西,心情還不錯的講:「比白天精彩。」
商驚瀾瞧她得意的樣。「看來你是心想事成了。」
「只能算是成了一半。」
「另一半是什麼?」
時宴向他挑眉。「我還沒追到白暮呢。」
正喝茶的商驚瀾嗆到了。
時宴憧憬的講:「要是能追到白暮,我的人生就圓滿了。」
商驚瀾淡定的拿手帕擦嘴,看眉飛色舞的女孩。「要這麼刺激嗎?小心顧凜城讓你下不來床。」
「我現不是下來了嗎?」
得,他算是知道了,她就愛在危險邊沿試探。
不過,她現還能如常的來見他,那顧凜城是不是不行?
時宴見商驚瀾不接話,以為他覺得自己渣,便轉移話題的好奇問:「商老闆,你收的故事多嗎?」
商驚瀾看她明媚漂亮的臉。「怎麼了?」
「想聽故事。」
「時總,你真是個做生意的小天才。」
不僅不把欠他的故事還上,還想從他這裏拿故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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