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後只出了一萬塊。我本來有些不滿,可他那人很會說話,對我殷勤得很,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跟他開口讓他加錢。網吧早晚都得有人守着,幾乎是徹夜都在經營,除了大清早兩三個小時,其他時間都開着。」
「老闆不在,工人就愛偷懶,所以我那段時間幾乎都待在網吧里。他對我噓寒問暖,對我很關心……慢慢地,我就跟他熟稔起來,走到了一起。當時我想跟阿衡提出離婚,可小涵還那么小,我就想着再等等。網吧投入雖然有些大,其他時候主要都是電費和空凋費,不用再怎麼費錢投資。只要開着門,就能有錢進來,很快賺錢了。」
「後來他跟我提議開發廊,說他有朋友在搞這一行,利潤非常高。我發現主要是裝修費和工人的工資,其他的成本不大。其他洗髮水染髮拉發那些藥水,買進的價格高,賣出卻都是幾十倍,甚至一百倍的價格,利潤真的非常高。幾個月後,我跟他又投資辦了一家髮廊。」
「服務行業的時間非常長,我常常兩邊跑,也沒能休息夠……跟他合租了一套房子,住在了一起。髮廊開始賺錢了,年底的生意特別好。加上寒假學生放假,網吧的生意也很好,過年的時候賺了不少。我想着租店面很費錢,將那筆錢買了一個店面。他跟我說,我還沒離婚,如果記在我的名下,以後指不定得分掉。所以,那店面是用他的身份證買的。」
「過年後,生意偏差了,我一個人忙得頭暈,他卻撒手不理。我乾脆請多兩個店長,幫忙管理,自己也能多一些時間休息。我慢慢發現,來找他的人越來越多,喝酒打牌唱歌。網吧那裏的生意開始變差了,好些都是他的朋友,常常賒賬賴賬。我罵了他,他解釋說他朋友要租下網吧做生意,等賺了錢,跟我分賬。髮廊那邊的生意也開始不行,他就說他有辦法,然後找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髮廊給人家洗頭髮,搞按摩。」
「一開始我覺得不怎麼好,可他總告訴我說沒事,讓我等着分錢就行。他帶我到處去玩,晚上泡酒吧,跟人家聊天跳舞,白天睡覺到下午兩三點。我……我也學會了偷懶,以為等着收錢就行,幾乎沒怎麼去理生意。直到後來,我發現髮廊的生意都變味了。他和他的朋友找來的那些女人,在樓上和包廂里跟客人……做起了錢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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