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他老人家進醫院。前一陣子,三伯仍能坐在輪椅上,現在……沒了。」
老人家再有福氣,再睿智再樂觀,遇到這樣的兒媳婦,這樣窩囊的兒子,如何能不生氣?
「姐,跟這樣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也沒法講。這事儘量別讓我爸知道,不然他又得生氣了。他最近兩年的血壓不怎麼穩定,禁不起這樣的氣惱。」
「嗯。」薛淙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雨的人,很快冷靜下來,「幸好你有錢,不然指不定這四合院就賣給外人了。」
她是領工資過活的人,表面上看着風光無比,實在只是稍微寬裕罷了。
先生雖然待遇高,但他一慣低調,車子一慣都是配的,房子也是。
臨時要湊這麼大一筆錢,一時半會兒肯定搞不定。
幸好凌凌財大氣粗,不然還真可能搞不定這些潑皮破落戶!
薛凌扯了一個苦澀笑容,不知道該再說什麼。
緩了一會兒後,她撥了電話給廖宗南,讓他立刻改了款項並打印合同送過來。
「對,得馬上辦,然後送過來。錢我會讓阿源送存摺過來,然後去銀行匯。」
一個多小時後,合同雙方簽下了。
因為怕被薛爸爸他們知曉,不好在追悼的現場簽,只能去薛桓的辦公室。
薛桓一直冷沉着臉,顯然也是被氣得不輕,但礙於對方都是年長的長輩,不好罵出聲,只能生生忍下。
廖宗南解釋說明天是周末,得星期一才能辦理過戶。辦理的過程仍需要對方的配合,因為有些繁瑣,故此可能得三兩次才可能最終辦成。
雙方都同意了。
大堂嫂和二堂嫂笑得瞧不見眼睛,歡喜得不得了。
薛凌嘆了嘆氣,轉身回了追悼會現場,倚靠在一旁的大柱子上,看着最中央照片上的慈祥老者,低低苦澀笑了。
「三伯,放心,我爸答應您的事辦到了,是我幫他幫到的。我答應您,我不會改造成什麼大別墅。我會去找帝都最專業的設計師,重新建成新的四合院。我還會帶着我爸媽他們住進去,讓我們薛家的地方繼續住着我們薛家人。」
黑白照片上的老者仍是慈眉善目,笑容可掬,溫厚親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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