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掛斷,二人重新出發。路上,蘇哲把事情大致給於紅雪說了一遍。等他說完,後者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判斷兇手目前很大可能就在星城?」
「除非他已經找到了琉璃淨玉瓶。」
蘇哲目光深邃道:「但這可能性並不大。因為,天河幫幫主自己都不確定能否將其找到,何況是其他人?」
「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啊。如果他真有把握,怎麼可能隨便派出兩個人來打探消息?要知道,那可是神器。換做是你,在有明確線索的情況下,你會告訴別人,還讓別人來找?」
「不會!」於紅雪果斷搖頭,噘嘴說道:「我藏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告訴別人。」
「那不就是了。」蘇哲笑着說道:「所以,我判斷他其實也不過就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罷了。」
「嗯……有道理。」
說話間,野人谷景點已是近在眼前。二人相視一眼,沒走這個地方,而是依舊從來時那條偏僻小道離開。
這時,時間已是下午兩點,於紅雪伸手摸了摸肚子,噘嘴說道:「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蘇哲當然沒意見。雖說他在空間戒指里攜帶了不少乾糧,可那東西終歸沒法和熱騰騰的飯菜相比不是?
於是,二人也不急着取車,直接便是轉道去了不遠處的一家餐廳,準備先把飯給吃了。結果還沒進門,就見幾個年輕人神情慌張的跑了出來。而在他們身後,則是一夥手持啤酒瓶、甩棍甚至是鋼管的桀驁青年。這夥人邊追,還一邊在後面大聲叫罵。
「站住,草泥馬的別跑!
「給勞資停下,聽見沒有?」
「艹!」
最後一聲暴喝響起的同時,一個啤酒瓶被扔了出去,正中前方一個男子後背。巨大的力道不僅讓他慘叫出聲,整個人更是不受控制的栽倒下去。其餘五人大吃一驚,慌忙回頭想要將其扶起。可就是這麼一耽擱,那群混混模樣的青年已然追了上去,將六人團團圍住。
「你,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干你瑪逼!」
一腳將其踹翻在地,黃毛混混罵罵咧咧道:「你瑪逼的膽子不小啊?連嚴少都敢打?」
說話間,幾個穿着得體,可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囂張勁的年輕人最後登場。
「嚴少,鍾少,楚少……」
在一眾混混們的高呼聲中,幾人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六人身前。為首一個額頭帶着血跡,身上濕漉漉的長髮男子臉上帶着獰笑,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了下去,囂張叫道:「你瑪逼的怎麼不跑了?跑啊,接着跑啊!」
邊罵,一邊又是數個耳光抽了過去。直打得那年
輕人慘叫連連,哀嚎不已。幾個同伴見狀又驚又怒,其中兩位男性想要上前幫忙,反而當場被人踹翻在地,被人一通狂揍。餘下三名女子邊哭邊叫,情緒幾近崩潰。
「住手,別打了,你們想幹什麼!?」
「救命,救命啊。別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有沒有人幫我們報警,求求你們了,幫幫我們,嗚嗚嗚嗚……」
街邊的圍觀者們聽見了,也全程目睹了整個過程。但沒人幫忙,甚至連議論聲都沒有。反倒是被那幾個混混瞪了一眼之後,立刻一鬨而散。顯然,本地人都知道這夥人很不好惹。
至於那伙混混,乃至正中幾個紈絝見此一幕則是全都張狂大笑起來,似乎對此極為得意。
「報警?你們先動的手,看看勞資頭上。把我打成這樣,你們還有臉提報警?」
額頭帶傷的長髮青年,也就是嚴少猙獰笑道:「勞資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你們踏馬倒好,敢給勞資開瓢。有種,真尼瑪的有種!」
說罷大手一揮,目光暴虐道:「給我打,把他們的瓢,全踏馬的給我開了!」
「是……」
喧囂的應諾聲中,混混們臉上帶着獰笑,抬腳就踹。一時間,場內頓時響起一片哀嚎。
遠處,於紅雪嘴角含笑,暢快說道:「打得好。這幾個傢伙,打死活該。」
蘇哲聞言瞪了她一眼,後者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