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被劫

,而事實上顧盼兒也沒打算將顧清踢下床。只要顧清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在床上顧盼兒還是會選擇尊重顧清,不以武力將他踢下床,留給他足夠的男人尊嚴。

    希望顧清不會給臉不要臉,否則……

    文元飛在顧盼兒與顧清這裏受了氣回去,到了府中依舊是黑着一臉色,那面色難看得讓看到的人無不想迴避的,個個大氣不敢喘一下。

    很快文元飛黑着一張臉回去的消息就傳到了上官婉那裏,如今的上官婉哪裏還有當初的溫婉,整個人多了一股陰惻惻的氣息,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有着天翻地覆的變化,怎麼看都有着幾分陰毒在裏面。

    而此時文慶也在上官婉的身旁,就是文慶看着如此的上官婉,也有着一絲驚懼,整個人變得規矩了許多。

    然而不管上官婉變得如何,也依舊是那麼的護犢子。

    &兒,你可知你在街上看上的那個美人是什麼人?」上官婉也是剛得來的消息,眼神詭異地看着文慶。

    被上官婉如此的眼神看着,文慶又多了幾分驚懼,結結巴巴道:「不,不知。」

    上官婉陰惻惻地笑道:「那可是你的親弟弟。」

    文慶聞言驚訝:「娘你弄錯了吧?我哪來的親弟弟?」

    上官婉說道:「娘自然不會弄錯,這可是真的。那美人可是安貴妾的親兒子,你爹的野種,不信你可以向你爹打聽去。若非如此,你爹又怎可能當街打你,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外人?」

    文慶聞言面色難看,本來文元飛是只有他一個兒子的,如今突然多出來一個兒子,而且還那麼的優秀,文慶有種危機感。

    卻聽上官婉陰惻惻地問道:「慶兒可是在擔心?」

    文慶猶豫了一下,點頭:「爹他本就看慶兒不順眼,若那美人真是爹的兒子我的親弟弟,那以後……以後……」

    上官婉接了下來:「以後這文府的一切會不會由你那弟弟來繼承是嗎?」

    文慶點了點頭,最擔心的莫過於如此,如今能如此瀟灑,皆因他是將軍嫡子,倘若他什麼都不是,那麼一切就會變成泡影。文慶雖然紈絝,可又不是傻子,這麼簡單的事情他自然能夠想得到。

    &兒大可不必擔心,就是慶兒看中那『美人』,娘也一定會給慶兒抓過來,隨便慶兒怎麼折騰。」上官婉一臉陰險地笑了起來,看起來陰森恐怖,看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文慶驚訝地看向上官婉:「可是娘,他不是我親弟弟嗎?若是爹知道的,一定會殺了我的!」

    上官婉一臉寵溺地摸了摸文慶的頭,說道:「慶兒不用擔心,就算出了事也還有娘頂着,況且……娘又怎麼會讓事情敗露呢!你只需等着,娘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嘗,那野種只會是你的玩物,絕不會是你的絆腳石。」

    文慶心底下雖有着不確定,但聽到上官婉這麼一說,又想到顧清那張幾近完美的臉,不免蠢蠢欲動起來。

    親兄弟又如何?只要他文慶想要的,就沒有要不到的!

    得到上官婉的保證,文慶心底下的最後一絲壓力也拋去,又洋洋得意了起來。

    後庭有些發癢,文慶忍不住伸手撓了撓,一股怪味傳了出來。


    上官婉聞到此味道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說道:「慶兒,你畢竟是男兒身,不比女子,有些事情還是要節制一點好,以免傷了身子。」

    文慶聞言一僵,面色有些訕訕地,卻沒有一絲聽進去的樣子。

    上官婉自是了解文慶的脾性,知道說得再多文慶也不一定會聽,想了想讓人送上兩盒玫瑰膏,朝文慶遞了過去:「這雖算不上多好的東西,但你玩耍的時候用上一些會好一點,至少能少傷些身體。不過……慶兒啊,你要聽話,節制一點,細水長流,若真傷了身子,可是有得你後悔的。」

    &慶兒懂了。」文慶接過玫瑰膏,眼神躲閃,不知是否真聽了進去。

    上官婉嘆了一口氣,揮袖讓文慶自己玩去,待文慶離開之後,上官婉這臉立馬又陰沉了下來,對着空氣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在那裏偷偷摸摸的,等我來請你不成?」

    &人,這是想本座了嗎?」

    一道猥瑣的聲音傳來,與此同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上官婉的房間裏。

    看到這個黑衣人,上官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卻強忍住沒有將之驅趕,因為她還需要這個人來替她解毒。

    此人正是右使,除去面具之後,露出一張醜陋無比的臉。、

    從其沒有毀壞的五官可以看得出來,這人在破相之前也算得上一個美男,可惜破了相之後就變得醜陋無比,簡直無法直視。

    就是在過去右使沒有毀容之前,上官婉都沒有看上右使這個人,反而選擇了青梅竹馬的文元飛,如今此人毀了容,上官婉就更加看不上了。

    可再看不上又如何,還得要委身於此人,這讓上官婉無比氣惱。

    右使得不到上官婉的回話也不惱,嘿嘿笑着:「又是到了解毒的時候,不知美人是打算在這裏呢,還是……」

    上官婉聞言胸膛起伏,多少次也忍不住這火氣,恨不得一掌打死右使。

    右使可謂有恃無恐,根本不怕得罪了上官婉,相反還十分愜意地看着上官婉所惱,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興奮。

    心中暗諷:賤女人,曾經本座對你那麼好你卻不屑一顧,如今本座變成這個樣子,你還不照樣得躺下本座胯下呻吟?

    上官婉只想速戰速決,在這裏雖然危險,但也懶得再換地方。

    心裏想着不過是解毒,只要時間不長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最擔心的莫過於被文元飛發現,可文元飛已經多久沒有來這個院了?上官婉面色陰沉,忍住心頭的怨怒。

    &戰速決!」上官婉用着命令的口吻說着。

    然而這四個字等於是在挑戰男人的尊嚴,右使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醜陋的臉上卻是一片笑嘻嘻,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用行動來表示他的不滿。每當如此上官婉最討厭的莫過於身體的反應,也正因為如此,上官婉更恨文元飛,不知有多久文元飛沒有碰過她了,似乎自從安思失蹤之後,二人就很少在一起。

    就算是在一起,文元飛也不碰她,僅僅地躺在同一張床上。

    若非如此,自己又怎麼會如此饑渴,面對一個醜八怪都有反應。

    人的身體往往是最誠實的,右使心底下冷冷地笑着,醜陋的面上一片猙獰。

    還速戰速決呢,說不定到時第一個不樂意的就是她。

    似乎是故意的,右使偏不如上官婉心中所願,並且還有着幾分古怪,似乎在醞釀着什麼,不但沒有迅速解決,反而還多了幾分情調在裏面,就在上官婉忍耐到了極的時候,一種讓靈魂都顫慄的感覺突至,使得上官婉沒能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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