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準備,我會儘量多給你們一些表現機會,如果因此死了的話,不要怪我。」
盯着千春的眼睛,楠部拓斗感覺不寒而慄,那種冷漠不似作偽。
夜叉丸的臉也是鐵青色的,像是沒想到千春會這麼說,倒是葉羽一直面色如常。
一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還算有自信,如果只是下忍和中忍的話還奈何不了他,再者就是他對千春有信心,雖然話狠了點兒,但也只是話,如果當真事不可為,千春不可能看着他們白白送命。
從腰間抽出短刀,葉羽直接朝二人打了個手勢。
「別在這裏猶猶豫豫的,摸過去,先找到人再說。」
說着,葉羽便一馬當先,沿着泥土的痕跡摸了過去。
夜叉丸和楠部拓斗相視一眼,牙齒一咬,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紛紛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苦無,也只好朝着葉羽的方向跟了過去。
大概向前走了五百米,終於,三人的視線中出現了幾個依稀可見的人影。
躲在一座陳舊建築中,看樣子他們的身份和葉羽三人一樣,都是前來勘察地形的先行部隊。
這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接下偵察任務的忍者有很多,幾乎每一天都會有敵對忍者在途中相遇,然後斬開廝殺。
最近一段日子戰損與戰功基本上都靠這種偶遇而慢慢積累起來的。
既然戰場上相遇,那就斷然沒有互相放過的道理。
陰雲籠罩,今天的天色有些陰暗,天上更是很不爽利的下起了小雨,雙方都處於一種天然的偽裝當中。
壓低了身子,葉羽左右瞥了夜叉丸和楠部拓斗一眼。
「你們一人一個,剩下的交給我。」
兩人看了看,沒敢反駁,只是不停的點着頭,戰場上弱者服從強者,這是如本能一樣的東西。
簡單的決定了戰鬥方案,三人便借着天色與掩體的遮擋摸了過去。
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突然,數十把苦如雨一般向着三人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