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她不能不關心。
「不會啊,還會繼續漲呢。」北原蒼介笑了笑,「不過我猜財團已經在準備出手了。跌的話,也許得三個月,也許得半年,這個泡沫誰都能看見,不過小蘭,你看......」
「如果是你,現在已經在股市虧了那麼多錢,房市是你唯一的翻盤機會了,全國的氣氛也很高昂,你會輕易放棄房產嗎?」
「當然不會!就算明知道以後會跌......但我總希望它能再高一些,然後再賣......」北野蘭明白股市震盪對那些投資者造成的巨大傷害,投資者們和賭徒很像,賭徒劣根性在這時就會起作用。
但沒有從不虧本的賭徒啊。
她打了個寒戰。
等到房市地震,rb經濟還會剩下什麼?
這個男人,是打算在這種什麼都不景氣的條件下崛起嗎?
「啊對了,剛才小蘭你說隨意責罰你,是極道的說法吧?我很好奇,你們極道內部的刑罰是怎麼樣的?」北原蒼介來了興致,山田正宗似乎把一隻手手指全部切了,不知道這算什麼級別的懲罰。
「男女有所不同,我可以演示給您看。」北野蘭說着,忽然褪下了罩在身上的毛衣,露出大半個上身,雪白的後背上是一隻鳳凰般的刺青,隨着肌膚遊動而慢慢展翅。
她俯下身,跪爬着靠近北原蒼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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