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
說實話,風雅澗作為臨安府最頂級的青樓之一,裏面的女子無一不是上上之資,個個天生麗質,秀色可餐!
其中每一屆的花魁更是個中極品,每一個都傾國傾城,閉月羞花!
這是傅淵第一次參與花魁的「旗樓賽詩」,也是廢了他不少的功夫,最終憑着記憶抄來一首好詞,贏得了這一屆花魁曼音姑娘的偏愛,這才有了今夜與她把酒言歡,共度良宵的機會!
當然,彼此是否能夠坦誠相待,鴛鴦共枕,那還需傅淵接下來的表現!
曼音見傅淵一直盯着她不放,心中羞赧,「不知連公子為何這般看着奴家!」
傅淵聽了,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剛才的魯莽,嚇着了美人兒,小心賠禮道:「還不怪乎曼音姑娘太美,迷倒了眾生一片!」
「連公子真會說笑!」
曼音低頭捂嘴輕笑,卻不見傅淵眼神深處的別具一格的韻味!
借着說話的功夫,老鴇派人送來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菜,傅淵特意輕輕嗅了一下,確實是女兒紅!
此情此景,女兒紅當為最佳!
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美人姿態,順便再聊一聊各自的興趣愛好,以及文學涵養!
當曼音知道傅淵也善琴藝的時候,非要以琴會友一番。
不得已,傅淵只得親自下場,靠着自己宗師級的古箏技藝,瞬間就把曼音折服!
「不知連公子琴藝居然這般厲害,剛才小女子真的是獻醜了!」曼音對於剛才自己談湊曲子時的魂不守舍,不由一陣赫然!
傅淵微微淺笑,「曼音姑娘彈奏的也還不錯,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罷了!」
「那敢問連公子方才所彈奏曲子是為何名?小女子見識淺薄,還從未有耳聞?」曼音笑着問道。
傅淵見對方提問,嘴角帶着莫名的笑意,意有所指道,「這首曲子名為」
曼音又如何聽不出這話外之音,立馬面紅耳赤起來,小心肝砰砰直跳,急忙半袖遮面,嬌嗔道:「連公子真是真是」
一時間曼音嬌羞的說不出話來!
「說句玩笑話罷了,還請曼音姑娘勿要羞惱在下才是!」傅淵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連公子乃是大英雄,大豪傑,小女子怎敢羞惱與你?」曼音慢慢放下寬大裙袖,露出了她那有些局促不安的大眼睛!
傅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心中一陣舒爽,暢快道:「曼音姑娘不惱就好,不惱就好!」
替傅淵斟滿酒杯,曼音眼珠子一轉,嬌笑着問道:「聽說連公子還酷愛春秋,不知明意幾何?」
「春秋?」
傅淵端起酒杯再次仔細品了一口,確實是十八年的女兒紅,口感更是綿長醇厚,回味悠長!
可惜的是,他還品出了一點其他東西,值此良夜,不免有些大煞風景!
傅淵放下酒杯,不顧曼音欲拒還迎般的掙扎,輕輕將其香肩摟進懷裏,指尖輕佻美人宛若明玉的下巴,盯着曼音躲閃的眼睛,「今夜你不就是那『春秋』!」
春秋什麼時候都可以讀,但美人兒就不同了,過了今夜,便不知他日何處再相見了!
傅淵眼睛黝黑明亮,似有星辰,浩瀚雲煙,曼音只是稍稍一觸,便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慌忙躲閃開去。
「連公子,請您別這樣,我們好好聊會天行嗎?」
曼音聲若蚊蠅,心中一陣哀嚎,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感覺自己就是那傻乎乎的小白兔,正在一步步陷落進眼前這個男人編織好的陷阱。
「我們現在不是在好好的聊天嗎?不知曼音姑娘到底想聊什麼?」傅淵適時的將手收回,吃了些下酒菜壓壓驚!
好大的波濤洶湧!
完全是在不該有的年紀,承擔了不該有的壓力!
這壓力,傅淵願意一力擔之!
「其實,連公子」
曼音得了自由,立馬換了一副顏色,低頭小聲抽泣着替傅淵斟酒,「奴家知道您在江湖上的威名,所以有一事相求!」
「沒想到曼音姑娘也知道連某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