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這個老東西還在心裏偷偷享受呢。還有,白子期說他會保季夫人性命無憂,他愛她,所以他才在乎她的生死。姑姑,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我持不同意見,我道,「我覺得白子期是愛祁箐了,這麼多年他想着的全是復活祁箐,季夫人的魂魄在他手裏,他隨時能見到季夫人,可他卻從未想過見季夫人。這麼多年都不想念,還不能說明他不愛季夫人嗎?」
「姑姑,不是這樣的,」清淺給我分析,「白子期是屬於犯賤型人格,誰死,他愛誰。他要真愛祁箐,他當年對祁箐的狠心是從哪兒來的?真愛一個人,怎麼可能狠得下心去傷害她?所以姑姑,在白子期這裏,他沒有最愛的女人,他是只愛他失去的那一個……」
飛在最前面的季夫人似是聽到了我和清淺的對話。清淺話沒說完,一片大紅色的花瓣就如飛鏢一般射了過來。
我感覺到有靈力逼近,運起體內力量,在我和清淺身前張開一道結界作為盾牌。下一秒,花瓣打在結界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我抬頭看過去。
季夫人換做了一身霓裳舞裙,腳尖踮起,輕輕的踩在牡丹花的花瓣邊緣處,她雙手擺出舞蹈飛天的姿勢,身上的綵帶隨風輕舞,看上去靈動嫵媚。
她冷冷的瞪了清淺一眼,不悅的道,「不許說主上的壞話!主上是天地間最大的英雄,誰對他不敬,我都是會生氣的!」
清淺神色僵了下,不敢置信的問,「季夫人,我是在幫你說話,你沒聽出來嗎?」
「幫我說話也不可以詆毀主上!」
說完,季夫人腳下一個旋轉,人在花瓣上跳起舞來。
她愛白子期,愛到了盲目的程度。她不允許任何人說白子期一句壞話。這樣一個戀愛腦,說她為了白子期能去殺人,我相信。可說她跟神秘組織有關係,我是絕不相信的,我覺得她沒有這樣的智商。
這樣觀察下來,季夫人被關的地方與神秘組織有關,是純屬巧合?
希望我沒有猜錯,若季夫人真與神秘組織有關,那煜宸體內的氣運珠怕就不好解決了。
我擔憂的看向煜宸。
煜宸神色平靜,眸光落在前方季夫人的身上。他也在觀察季夫人。
在季夫人的表演中,我們離開魔界,終於到了南省頓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