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菲斯托是在內涵什麼嗎?他不知道,反正我也不知道。
「哇,赫菲斯托你毛筆字寫的很好啊!你這傢伙不會什麼都行吧?」
「行什麼行啊,這字也就敷衍敷衍你這樣的外行人了。」赫菲斯托把牌子放好。「我的確是學過幾年毛筆字,但因為比較忙,沒時間下苦功夫練,所以僅僅只是字形過得去而已,筆畫還差點火候。」
「我說你們能不能進去等啊?帶着你們的牌匾一起!」刻晴可不想再看到阿晴牛雜這副牌匾了。
但赫菲斯托竟然從【門】里拿出了釘子,將牌匾釘在了旁邊的杆子上,吹着口哨,和達達利亞一起進去。刻晴氣呼呼的拌着牛雜,仿佛赫菲斯托人在裏面一樣。
座位上的兩人百般無聊的等待着。過了好一會兒。「好熱啊,為什麼還沒到我們啊?」
「所以你為什麼非要在這裏吃牛雜呢?」
「明明你可以阻止我的。」
赫菲斯托「……」
他剛想反駁,達達利亞突然又喊了起來。「那裏有賣西瓜的,我去買個回來吃。」
達達利亞小跑着到了西瓜攤。
「老闆,這瓜多少摩拉一斤?」
「兩百摩拉一斤。」
達達利亞突然笑了起來。「這瓜皮是金做的還是瓜粒子是金做的?」
「你看看,現在哪有瓜啊?你嫌貴我還嫌貴呢。」
「給我挑一個。」
「行。」老闆拿了一個瓜,拍了拍。「你看這個怎麼樣?」
「老闆。」達達利亞把手撐在人櫃枱上,「你這瓜保熟嗎?」
「你找茬是不是?當我沒看過征服是吧?千岩軍!千岩軍!」達達利亞的心思立馬被識破了。
他原本只是想學着小說里的華強,演一波公子買瓜,結果對面直接叫了千岩軍,達達利亞又傻了。
「赫菲斯托救我,赫菲斯托!」
達達利亞在那裏呼救,赫菲斯托本想過去,但刻晴喊到了他的號碼。「對不住了兄弟,晚點我吃完午飯去總務司撈你。」這麼想着,赫菲斯托開始吃起了牛雜。
不得不說,刻晴的手藝是真的好,這牛雜真帶勁兒。
風捲殘雲的吃完以後,赫菲斯托去看了一眼,刻晴的號碼牌寫到了九十幾號,而她才叫到五十號。
赫菲斯托幫着把碗筷放到水池裏,然後眼珠子又一轉,去了達達利亞剛才買瓜的西瓜攤。
「老闆,給我一個西瓜。」
赫菲斯托抱着西瓜回到牛雜攤里,然後從【門】里拿出了一把風鷹劍,用它切西瓜。抱歉,因為武器庫全面升級,裏面現在最差的就是五星武器了。
「來,大熱天的,吃點西瓜。」
赫菲斯托拿着切成片的西瓜走到刻晴旁邊。看到刻晴在鍋爐旁那麼久,額頭上全是汗,做弟弟的他就想着幫刻晴解解暑。
「沒看到我騰不出手嗎?」
「沒事,我養你……不對不對不對,什麼東西,我餵你啊。」
刻晴思考片刻,點了點頭。
赫菲斯托一隻手拿着切好的西瓜片,放在刻晴的嘴邊,刻晴雙手做着牛雜,同時張開嘴,吃着解暑西瓜,然後把籽吐在赫菲斯托另一隻手拿着的盤子裏。
「夏天果然還是要吃西瓜啊!」
「是吧是吧?」
這時候,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走來兩個人—他們是來自蒙德的畫家梵米爾和來自璃月的詩人清晝。
「這次一定要決出勝負!」他們一人覺得畫比詩好,一人覺得詩比畫好,所以一直在為了自己的藝術方式戰鬥,但至今沒有結果。
「這次的主題是愛情……」
梵米爾思索着,看着附近,「哪裏才有最令人感動的愛情呢?」這時候從牛雜鋪里傳來了一陣聲音。
赫菲斯托拿着毛巾幫刻晴擦了擦嘴邊的西瓜汁,「好了,你到一邊去,把達達利亞的牛雜吃了。你還沒吃午飯吧?可千萬別餓着了。餓瘦了我要心疼的。」
「雖然有點涼了,但這麼熱的天稍微涼一點也不要緊。如果不想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