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你都能拿回屬於你的財產。」陸峰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那就是要快,在這幾天多方關注下把這件事兒一錘定音。」
事情發展到現在,搶的就是時間,還是那句話,若是無人關注人家明搶你也沒招,可鬧到現在,他們要臉面的,鐵板釘釘的事情都不認,香江還有法律嗎
如果當地如此混亂,那麼國內就能發聲,要求賦予香江人民最基本的財產保證權!
陸峰的這一套手段已經不是商業層面的辦法了,而是比商業更高的一個層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證新聞熱度,快速解決問題。
「現在聯繫多家報社和電視台接受採訪,記住一點,不僅要說馮志城如何險惡用心搶奪家產,還要說你在法院的不公正待遇,但是你依然寄希望於法院,相信法律依然存在這片土地上,同時再次催促法院開庭。」陸峰朝着馮志耀吩咐道。
馮志耀點點頭表示明白,陸峰迴過頭看向蘇有容道:「還麻煩蘇總聯繫幾家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媒體,說點風涼話,他們不是喜歡言論自由嘛,那就好好自由自由。」
「你還是摟着點吧,玩脫了,人家咬着牙也得給你拘起來。」蘇有容提醒道。
「不不不,他們不敢,從我下船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他們輸了。」陸峰思量了一下說道:「下午安排我去一趟醫院,就說是去看望馮先生,馮先生的葬禮要儘快舉行,關注度這麼高,瞞不下去的。」
對於陸峰的提議兩人表示同意,中午一塊簡單的吃了個飯後,就開始各自忙活了。
下午兩點,陸峰去醫院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外面已經被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陸峰走出醫院頓時被包圍了起來。
「你見到馮先生了嗎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之前馮先生的二兒子馮志城先生對媒體說,他猜測馮先生已經去世,您怎麼看」
「今天中午警方開新聞發佈會表示,對於你的案子一定會秉公執法,關於在倫敦的傳銷案子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陸峰面對記者的問題轟炸毫無反應,只是神色凝重的站在那,良久方才開口道:「馮先生的狀態很不好,我連跟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說心裏話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真的是痛心疾首。至於馮志城,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我呢,也相信香江的警方,我沒有犯罪,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指控,因為這裏面涉及的不僅僅是商業問題,清者自清,像我這樣一個正直的商人,相信大家心裏都有一桿秤,我也相信香江的司法,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儘快開庭,已經拖了太久了,我希望這是因為最近案子比較多造成的拖延,而不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操弄所致。」
陸峰把話頭一轉,開始主要談馮志耀的事情,在輿論上獲取更多的曝光,同時也將這件事兒從豪門恩怨這種民間事務剝離出來,讓事件進行升級,只有這樣不管普通人還是高層才會更加重視。
不管是電視還是報紙都在一輪輪的進行着新聞轟炸,上午馮志城去公司待了幾個小時就回來了,公司的一些人哪怕是明面上不說什麼,可看他的眼神依然是怪怪的。
「這些人在搞什麼說好的事情,到現在都不動手,讓陸峰跟個跳樑小丑似得在那蹦躂!!」馮志城直接把手裏的午間報紙丟進了垃圾桶。
他現在情緒很是激動,這樣下去對他很不利,最重要的是,他感覺不到自己背後的力量了。
馮志城站起身在屋子裏亂轉,雖說打電話給彭定康催促有些不太合適,可也比直接打給約翰要強。
電話被接彭定康的秘書接起來的,告知馮志城對方在開會,一個小時後馮志城又打了幾個電話方才接了起來。
「馮總,有什麼事兒嗎」電話那頭的語氣頗為疏遠。
馮志城聽到這口氣也是一愣,開口道:「我能有什麼事兒,您也知道,我們這是法治之地,現在陸峰招搖過市,都成什麼樣子了,更何況他還是越獄出去的,要我看還是儘快把他拘起來吧。」
電話那頭咳嗽了兩聲說道:「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我這不是替您着想嘛,之前跟您說的國外公司股權的事兒,都是小意思,最近有幾家公司要上市,股票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