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捏嘛?到時候咱兩先把聯合資本的股權掌控了,然後再想辦法吞下新鴻基,兩家企業一合併,證券、上市擔保、基金業務、投資,這些都是我們的。」蘇有容激動起來。
很顯然,在她的心裏,也有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不說這些,先簽字!」陸峰看着她。
蘇有容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深吸了一口氣,拿過合同直接簽了字,事已至此,她退出是必然的。
陸峰給她三千萬的空頭支票她得退出,就算是不給,在馮先生的這種壓力下,她還是得退出。
夜幕降臨,蘇有容並沒有走,而是陪陸峰聊着天,她很明白這個男人目前對自己的重要性,當然了,她也是真的空虛,畢竟能跟她真心實意聊的人也就陸峰一人,很多事情並不方便跟旁人講。
馮志耀已經離開了,病床上馮先生顯得有些虛弱,各種儀器已經插上,年前怕是無法出院了。
振坤推開門走了進來,坐在病床前,馮先生慢慢的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他來摸我的底!」
「不用怕的,這種局面破不了。」振坤回答道「您好好養病,多活一天,不管是陸峰,還是蘇有容,都不敢有什麼動作。」
「志耀這孩子,扶不起來啊,你說他志向不在此,可他對別的也不感興趣,哪怕是聲色犬馬,採花引蝶也罷,至少讓我死了這個心!!!」馮先生顯得有些激動。
振坤不知道該怎麼說,臉色帶着幾分無奈,說道「他需要一些經歷,需要成長,實在不行讓他大哥或者二哥回來接手吧。」
「不行的,老大生性強硬,現在也有自己的企業,他曾經跟我說,總有一天他要收購新鴻基,證明比我強,老二呢,一直對志耀不好,那孩子心眼小,倆人都混的不錯,唯獨志耀沒個着落,你說我要是下去了,跟志耀媽媽怎麼說啊?」馮先生說着話老淚縱橫,讓人唏噓不已。
「說不定過兩年就好了,您又不是馬上千古了,我剛才問了一下醫生,問題不大,在這修養監測一段時間,就能回去了。」振坤安慰道。
「你多跟志耀說說,讓他一定要把陸峰緊緊的抓在手裏,就算是有一天兄弟鬩牆,他也能安穩生活,我還給他投了一份兒信託,這兩個保障是誰都搶不走的。」馮先生吩咐道。
振坤坐在一旁不停的點頭,心裏也只是感嘆,可憐天下父母心,都這個時候還替馮志耀考慮。
「您好好休息,別想太多,公司里有我呢。」振坤安慰道。
「李嘉昭最近是不是不太安分啊?他哥見了我一口一個老哥,我能感覺的到,這個人心思重,跟他哥似的。」
「能翻起多大的浪來,您才是最大的股東!」
馮先生占股百分之三十,可是三個兒子一分,那就要出事兒了,遺囑里不分這些股權,對三個孩子都不好,這個問題他考慮了好多年,沒有解決辦法。
深圳,佳峰電子大樓,門口已經開始加強了安保,每天保安站的筆直,對於大樓大堂一些亂七八糟的擺設也進行了清理,增加了董事局會議倒計時的牌子,總部一片緊張的氣氛。
行政部對接各大股東到達的時間,安排住宿、車輛接送、派誰去迎接,這些都是問題,最大的會議室已經騰了出來,裏面鋪上了新地毯,設置了發言台。
魏艷丹跟行政部開了兩次會議,確定了會議總共兩天,第一天報告企業經營狀況,第二天進行投票,選出全新的執行總裁、董事局住席、輪值總裁、監事等一系列領導。
「陸總什麼時候回來?」魏艷丹朝着旁邊的助理問道。
「看行程,應該是明天,年終的電子大會,發來了邀請函,到時候陸總去嗎?」助理問詢道。
「這個事兒問陸總吧。」魏艷丹合上面前的文件夾道「大家都下班吧,馬上就是董事局會議,大家都打起點精神,先把這事兒辦好再說。」
次日,早上六點多陸峰就醒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着煙,每個人都有壓抑的時候,只不過有些人有舔舐傷口的地方,而有些人只能獨自在寒風中。
「你怎麼醒那麼早啊?」蘇有容掙扎着靠在床頭上。
「走了,趕最早一班渡輪!」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