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更在乎,他們有着具體的發展目標,將這裏對標米國的矽谷,想颶風這樣的高科技企業,他們是必爭的。
而且全國能夠與深圳競爭的城市沒有幾個。
&nbs江曉燕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上午就跟着張鳳霞去逛街了,張鳳霞對於穿衣打扮還是比較時尚的,倆人一通花錢後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下午兩人還一人買了一套首飾,光是玉石類的配件就花了小五十萬,更別提其他,按照張鳳霞的話,別想那麼多,花錢能買到的開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開心。
江曉燕剛開始還不太認同這句話,可是隨即一想,自己的廠子花費了那麼多錢,每天生那麼多的氣,遠不如消費來的開心。
傍晚時分倆人唱了一場卡拉ok,吃了大餐,最後做了個美容和按摩才回家。
「這錢啊,就是得花出去才叫錢,要不然找那麼有錢的男人為了啥啊」張鳳霞坐在沙發上道:「難不成等哪一天來個狐狸精,搶我們的錢你就當自己找了個冤大頭,心裏是不是痛快多了」
張鳳霞儘可能的給她寬心,讓她心裏的疙瘩小一點。
「你要這麼說,好像有一種佔便宜的竊喜,更何況我還比那些被包養的自在,他一年到頭回來不了幾次。」江曉燕自嘲道:「有錢花,不遭罪!」
「哈哈哈哈哈!」張鳳霞捂着嘴笑了起來,揶揄道:「就怕你現在恨不得人家回來,讓你遭遭罪!」
「我才不稀罕呢,都在一塊這麼多年了,有啥新鮮的」江曉燕說着話,自己忍不住低下頭樂了。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颶風半導體和d合作的消息已經是行業皆知,再加上陸峰讓朱立東回來,夏普感覺事情不太對,颶風似乎不太在乎是否跟自己合作了。
現在只不過合同還沒撤銷,再加上多個國家再次提高晶片類高科技產品的關稅,這使得他們在全球的競爭力進一步下降。
整個扶桑的半導體行業都明白,米國就是要打壓他們,這個打壓從八十年代一直到兩千年初,他們在全球市場的佔有率跌破百分之二十,矽谷一躍成為全球的高科技聚集地。
沒人願意等死,更不可能整個扶桑的精英都是傻子,無腦的去舔美,歐洲跟隨米國,亞洲市場有台積電、三星這樣的企業,剩下的消費市場就很小了。
現在連消費市場不怎麼大的華夏都不能合作,這個打擊對於他們來說太大了,會議一輪接着一輪的開,不斷的向上抗議,夏普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先把事兒辦了再說。
至於到時候以渡邊志為首的那幫人再出什麼么蛾子,到時候再說,一步差那就是步步差了。
陸峰第二天就接到了朱立東的電話,有好消息。
「夏普跟我們恢復合作了,專利交叉繼續使用,他們估計是看出來風頭不太對,這回也是扛着壓力。」朱立東在電話里頗為興奮道:「誰能想到打開夏普這扇大門的鑰匙,居然在華爾街。」
陸峰對於這個消息不太意外,扶桑的一眾企業在國際上被打壓的厲害,不僅僅是半導體產品的壓制,還有人才的挖掘,颶風資本一年才從扶桑挖幾個人人家米國那邊都一個團隊一個團隊的挖。
「我以為能壓制挺長時間,沒想到還是站起來了,不過進一步的合作不要多想了,拿到液晶屏的技術專利已經算是不錯了。」
陸峰對於現在的扶桑還是比較了解的,扶桑現在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汽車、半導體、通訊、材料、光學這些都是全球一流的水準,米國和歐洲對於它的打壓是極其狠的。
從八十年代末到現在,整個扶桑的經濟已經陷入到了滯漲的階段,不說別的,光刻機領域就是在這十年間被阿斯麥超越的。
他們也在尋求突破,要不然不會有那麼多的技術流入國內,也用不着說什麼感謝,本質上就是產業外溢,對外輸出一些低端技術,尋求製造出一個龐大的市場來,讓他們在米國和歐洲之外,再找到一處能夠帶動他們國內經濟增長的輸出地。
「既然恢復合作,之前的協議也不用管了,只需要留下個小團隊經常溝通就好,其他的都撤回來吧。」
陸峰又問詢了一下國內半導體的市場,朝着朱立東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