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姐姐,你別提他了。他自從身體受損後,就自暴自棄,對人生沒了希望。早上你派人來接我和他進宮,可是他不來。他想到自己已經成了半個廢人,不能再為江家延續香火,所以他哪裏也不想去,整日就呆在他的院子裏飲酒作樂,麻痹自己。」
皇后一愣,「怎麼會這樣?就算他的身體受損,他也應該振作起來,可以有一番大作為。」
魏國夫人自嘲的一笑,「他都已經不能人道了,還怎麼振作?說難聽點,他現在和宮裏的太監沒什麼區別?我沒想到,我們江家傳到他這裏,就要斷根了。要是他父親在地下有靈,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