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隨即邁步朝着不遠處的奢華餐廳走去。
看着尤鳳霞漸漸離去的身影,傻柱就仿佛自己被尤鳳霞給灌了好幾斤死蒼蠅,整個人忒不是滋味。
頓了十多秒鐘。
傻柱突然邁步追了上去。
是騾子是馬,終究要拉出來溜溜。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既然撞破了許大茂與尤鳳霞幽會的場面,傻柱怎麼也得親眼看看,否則傻柱自己都不會安心。
在躍過走廊進入餐廳的時候,傻柱唯恐被服務員給擋下,使得傻柱在許大茂及尤鳳霞面前丟了他那可笑到極點的面子傻柱忙朝着向自己迎來的服務員舊話重提道:「我來
這裏吃飯,我是來這裏吃飯的。」
服務員縱然鼻腔裏面嗅到了傻柱身上那股臭香臭香的味道,卻依舊保持着和藹的笑顏,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您這邊請。」
傻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坐在了距離許大茂不遠,與許大茂隔着一道小小過道走廊的地方。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兩米不到。
這個距離便於傻柱更好的盯梢許大茂,也便於傻柱偷聽許大茂與尤鳳霞之間的那些狗血話語。
真是對頭。
在坐下的過程中,傻柱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許大茂,就跟盯梢殺父仇人一般的直勾勾的看着許大茂。
眼神要是能夠殺人,許大茂不知道被傻柱這般狠辣眼神滅殺多少次了。
可惜。
眼神殺不死人,在狠辣也沒用,傻柱的兇惡眼神對許大茂而言,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許大茂壓根不在乎傻柱這般兇狠眼神,他甚至還端起面前的茶杯,朝着不遠處的傻柱示意了一下。
對於傻柱的出現,許大茂並不感到絲毫的意外。
京城飯店的服務,可是超一流的服務,不會因為人的穿着打扮就上演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大戲。
在許大茂的認知中,傻柱一定會進到這裏,會出現在許大茂面前。
讓許大茂感到無語的事情,是傻柱不曉得為什麼,居然挑選了一張比許大茂面前桌子還大一圈的大桌子。
對此。
許大茂實屬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傻柱,真是處處跟許大茂不對付,處處想要顯得他傻柱比許大茂高人一等,就如眼前這般,傻柱還小心眼的要在這個吃飯桌子的大小上面壓制許大茂,特意佔了一張大號桌子。
傻缺。
妥妥的傻缺。
一會兒可有傻柱受的,真以為京城飯店的桌子有那麼好坐嘛。
京城飯店不同的桌子,對應着不用的收費。
小桌子免服務費。
大桌子有服務費。
無知者無畏。
傻柱。
我許大茂敬你是條漢子。
許大茂揮手招呼過了服務員,既然傻柱想要跟許大茂比試比試,那麼許大茂怎麼也得給傻柱創造一個機會,要不然不就白瞎傻柱那番想要跟許大茂在京城飯店一較高下的心思了嘛。
果不其然。
在許大茂招呼服務員點菜的同時,傻柱也揮手招呼過了一個年輕的服務員,看傻柱那個咋咋呼呼的德行,這是要在京城飯店裏面吃飯。
不是許大茂看不起傻柱,而是京城飯店的消費壓根不是傻柱這種無業人員可以花銷得起的,尤其傻柱還是一個住易中海家,吃何大清飯的吸血鬼,本身一毛錢都不掙的玩意。
許大茂特好奇傻柱一會兒付賬的時候,能不能從兜裏面掏出這個錢來。
想必傻柱面對天價賬單,會愁的一塌糊塗,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
不是許大茂在幸災樂禍,而是許大茂太了解傻柱的為人秉性及想要壓許大茂一頭的那個心理。
自尊心理作祟,處處跟許大茂不對付。
就算許大茂出言提醒傻柱,說這裏消費極高,傻柱也不會領許大茂這個提醒的情。
除了不領許大茂的情之外,傻柱還會在心裏厭惡許大茂,認為許大茂是在故意調侃、譏諷傻柱,有這個看不起傻柱的嫌疑。